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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淌下两行泪来。

“田阿姊,你来了。”

看见后头的孩子们,笑了笑道:

“都来了,与小幺去外头暖阁里玩罢,也教她高兴高兴,别拘在我这处将眼睛都哭肿了。”

小幺她是知事的孩子,底下老姑子嚼舌,说宋氏不中用了,教她听见了,每日总是要守在边上,不肯独自去玩,如今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

季胥也拍了拍凤、珠两个,她们听话的牵了小幺,向外头去。

小幺看了看宋氏,宋氏说:

“去罢。”

几步一回头的,三个孩子出了屋子。

宋氏见她去了,才说:

“如今我这样,没剩几日了,她阿翁又常年在外头,说句不该的话,当初就该留了她在田阿姊家,也好过在这家,有那样的大母和叔母,将来不知怎么受冷落。”

说的喘嗽不止,田氏替她顺气,说:

“你比我还年轻,千万想开点,将身子补好了,日后还要伴着小幺长大呢。”

说着劝的宋氏将那饭菜吃些,“就是不吃荤,好歹进些素菜呀。”

丰姑忙命将饭菜捧来,只见鸡汤并荤菜已经撤去了,只剩素菜,田氏相劝,吃了两口,也全吐了,说:

“这都是我的命数,我是个没福的人,却又破忌损了阴德,胎里这个才离我去了,我知道我的命也不久了,只是放不下小幺。”

说的满屋子丫头都哭哭啼啼的,季胥示意丰姑到外间来,问她宋氏那句“损了阴德”的话是什么意思,丰姑掖了泪道:

“乃是上个月夫人误食了一口肉汤,她只觉着是自己犯了忌讳,没能给胎里的孩子积阴德,这才没保住的,大夫的意思,是母体过于羸弱所致,并非那肉汤的缘故,只是夫人心里过不去这道坎。”

听的季胥叹了叹,才知这是宋氏的心病,需得慢慢开解,只是她才流了孩子,小月子不进补,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何况她身子骨本就不好,因道:

“那麦饭,恐怕你们夫人就算吃下去,也难以克化,换些米粥来,小半升粟米,加二两枣脯、一两风干桂圆、莲子,要煮的软软的,有我阿母在,想必能劝姨母进一些。”

丰姑千恩万谢的去做了,开匣子拿了一贯钱,打点厨房的。

如今宋氏不管家了,各处又都说她即将伸腿去了,厨房那起懒贼,越发不上心了。

过了一日三餐的时辰,她们再额外要些什么,都骂骂咧咧的,不肯动弹,使钱才肯做。

就今日的饭菜,还是潘氏亲自送来的,好歹才像样些。

她也不好对季胥说这些,显得她们办事无能似的,得了这法子,尽力去求厨房做了。

半个时辰后,将这粥端了来,只是季胥看了,问道:

“放了荤油?”

且这枣脯,连核也没去,筷子碾了,这莲子也还夹生的。

丰姑不大通饮食之道,但她知道,夫人茹素,在边上守着,千万别叫放了荤油,因道:

“我看着他们做的,没使放荤油。”

季胥鼻子灵,分明嗅到了猪油膏的一丝丝香味,面上也能辨别细微的油花。

一时也不知是底下刻意为之,还是说因着宋氏管家权旁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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