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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死也死不成,刺客愤恨地盯着荀还是。
荀还是一脸无辜,这事儿跟他可没关系。
谢玉绥的手一直压着荀还是的胳膊,在闹剧结束时,手指顺着胳膊滑动到手腕处,两根手指再次搭在脉搏上。
这次荀还是没再多闹,任由他探脉。
温热的手指在皮肤上搭久了,荀还是的心开始躁动,原本不是个好动的人,不知怎么的见着谢玉绥就闲不下来,偏头瞧了一眼,蒲扇遮了半张脸。
“我怎么觉得……”荀还是拖了个长音又没了下文。
“嗯?”谢玉绥眉毛一挑,见对方发声后收了手,“觉得什么?”
“我怎么觉得你这次来者不善呢。”话音依旧带着点不安分的上挑,听不出说这话时是什么心情。
谢玉绥不以为意:“那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我哪知道。”荀还是收回视线靠回藤椅上摇了摇,“不过王爷这动作够快的,竟然跟我的信鸽同时到,信鸽也不知道什么做的翅膀,信纸上的墨迹尚未干就飞到了我眼前,回头我得问问到底是何人培养出如此卓越的信鸽。”
谢玉绥轻笑一声:“是我疏忽了,应该让墨迹干透再将信笺塞到竹筒里,让阁主笑话。”
鸽子带着的那封信刚展开时荀还是并未发现问题,读到结尾才察觉不对劲,写信之人似乎在写最后一笔时提笔晚了,那处墨迹过深,以至于到荀还是手里时依旧带着点潮意。
荀还是并不知道何人做的手脚,方才只是乍他罢了。
之后荀还是没再说话,看着院子里谢玉绥带来的两个人得到谢玉绥的指示后,旁若无人地将人带走,仿佛这里不是荀还是的院子,而是祁国豫王府邸。
荀还是对此无甚表示,懒洋洋地晃动着身子,脖颈处的血已经结痂,贴在上面有碍观瞻,但是他自己毫不在意,等人走光了看着谢玉绥站到他面前,遮住了投射下来的太阳,他才掀了掀眼皮。
“‘事出无名,按兵不动’。”荀还是重复着信笺上的字,“这算是在给我提个醒,还是想让我帮你拿那封手书?”
谢玉绥蹲在荀还是面前,这个动作很少会有达官贵人去做,于形象有损。
一般人蹲着这个姿势确实不太好看,但是谢玉绥那两条大长腿曲起之后,将上身衣服拉得笔直,勾勒出他紧实的腰线。
荀还是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人随意一蹲给撩到。
他舔了舔嘴唇,直起上身,视线炙热地落在谢玉绥的腰封上,提着嘴角直白道:“王爷这是准备色诱。”
谢玉绥被他那视线看的有些不自在,一根手指摁在荀还是的眉心,将人推回躺椅上:“先前的话你还没回我,是因为毒入骨髓连反应都慢了,还是阁主的局已经布完,对生命无所执着,但求一死?”
荀还是被推倒后顺势仰躺回去,垂着眼皮看向谢玉绥,躺得老神在在:“你怎么不问我其实是察觉到你到了此处,才刻意没有躲避,赌你会出手相救呢。”
谢玉绥:“那我若是不救,或者那刺客是我派来取你性命的呢?”
“我们之间有何深仇大恨,竟是让王爷能下此毒手……”此话说完,荀还是露出一个恍然的表情,“哦对,我们之间的深仇大恨还挺多的,那王爷是因为哪一条想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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