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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普通酒壶的男人们过来取时, 那脸上确实阴一块黑一块,青黑交接那是脸色难看的很。
再加上光头, 最显眼的莫过于头顶上的包。
这也在酒桌上成了当天的热门话题。
酒水的问题暂且不提,一些男人们或许愿意拼桌而食, 女人们可就不同了。我认真观察过, 这里的女人大多随性不受拘束,连我这个小农女都能自己出来开店也不会被人骂着抛头露面不如回家带孩子的话。
黑娃也分外受欢迎, 偶尔有的大叔会将自己雕刻的小狗给黑娃玩, 还有人送一些柔软的碎布给这孩子做兜兜。
不会是抛头露面的原因,也只能是不愿意和一群糙汉挤在一起。
思路一但打通,深深觉得就是这个原因!
这天我盯着后院和楼上的房间, 寻思着主卧那间其实可以做成包厢,大大的露台直接面对的就是尼罗河畔的景色,说不定还有猎奇的贵族少女就愿意欣赏下坡的平民百姓们一日生活。
说实话,看别人夫妻打架、大人们揍孩子,那是一种奇妙的体验和乐趣。
我晚上躺在自制的大床上就能听到下面传来女人的咆哮声,那男的也不甘示弱,只片刻突然默契的没有开口。
没一会儿,木棍子啪啪的打在墙壁上的清脆声和打在身上的沉闷声就陆陆续续的响起,那沉闷声刚开始没有配乐,只珠宝商夫妻在隔壁窸窸窣窣的不知道聊着什么,然后下坡平房里的那对夫妻忍不住了,再一次木棍敲击的沉闷声响起时,男人忍不住哀嚎“我就是喝多了落在那了!明天再拿回来不就得了!”
“东西还能拿得回来?”女人声音中带着你当我是傻子吗的语气,紧接着男人似乎又低声说了什么,最后这些声音都消失在了尼罗河的上空,一条璀璨的星带眨着眼,似乎也为这场闹剧感觉不可思议。
我觉得下坡的居民们每日都有好些乐子,这露台很好。
我正站在门口打量房间怎么布置,露台上或许可以做一个亚麻遮阳伞,房间内可以置办四张长桌。
露台算vip。
楼下玛亚特喊道“老板!有人送果木枝了!三大车!”
哟!我眼睛一亮,捏着下巴的手连忙放下跑下楼。
门外宽敞的青石板路,三辆牛车上高高摞着有刻纹的木头,帕赫里一见我出来大笑道“你可是在我们坊里出了名了。”
“什么?”我摸着木头闻了闻,听到帕赫里的话笑着道“难不成是我做的美食出名了?”
帕赫里摸了摸后脑勺,看了眼身后的牛车,他拍了拍堆着的木头问我。
“够吗?不够那木厂还有很多雕坏了的木头。
怎么还转移话题?不过我也没想太多,只全身心放在果木枝和烤鸭上,乐的眯着眼睛道“够了!下次请你吃烤鸭。”
帕赫里笑了笑带人卸了木柴就返程回了作坊里。
留下我站在院子里,看着堆满了墙的木柴,开始着手先弄烤鸭,争取中午之前给做出来。
这里的烤鸭大多味道简朴,盐巴和洋葱还有茴香腌制的肉与大部分烤肉味道一样。怎么说呢就是单纯的烤肉味,没有后世烤鸭的鲜甜焦脆。
更何况这里的烤肉配的是面包,面包干硬偶尔还能吃到沙砾,而后世配的是同样透明的荷叶饼,这两个加在一起绝对是王炸,我自己反正是馋的要命。
烤鸭流程比这个时代的烤肉流程复杂。
整理好一系列用具和调味品,我搬了一小坛蜂蜜放置在木桌上。
这木桌很长,能有三米长,手边是刚放置好的烤鸭用的东西,远处是两大用芦苇杆做的筛子,上面铺满了无花果、葡萄干、蜜枣一类的晒的半干的果干,一角放置的烤盘被井水洗刷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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