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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含着她耳廓低喃:“没有礼物?那就说想我,说我不在你身边的两天,你哪怕再厌恨我,再怕我,也在想我,我想你昭昭,离开你无时无刻不在想,只能透过那枚芯片,听你的心跳,听你和别人的说话声,可你连这些也不许我听了,你让我怎么办。”
“我只能铐住你,”他病态地,执着地激她出声,让她喊叫,他面容矜重沉静,眼角微红,从这些因他而发出的婉转里得到微末解药,“铐在床头,沙发,桌边,我都不能放心,铐在我身上最好。”
梁昭夕不堪重负的心在反复冲击下选择自我封闭。
她不知道是受不住他的攻势,还是潜意识的自保,在这一场纠缠里仰着头宣泄之后,她再也不肯出声。
既然和孟慎廷撕破脸了,最后的遮羞布都扯掉,跟他争吵已经没有了意义,她也不用再存心伤害他,逼他,她只是单纯地不说话。
她摆不清自己现在的位置,也不懂得要怎样面对他,她的罪恶羞愤歉疚酸楚,以及忌惮和仰望,都让她不会在他面前自处,更不会跟他相处。
梁昭夕没找到她的手机,索性就不找了,估计是孟慎廷不准她跟外界联系。
她穿着一条睡裙,什么都没要,就抱着自己工作用的笔记本电脑,在他眼前永久损坏联网功能,把它变成完全的单机,让他放心。
孟慎廷喉结艰涩滚动,手中抓着早已给她解开的镣铐,肺腑像□□枯的藤蔓缠死,他在她的沉默里下坠,沉声叫她:“昭昭。”
梁昭夕没听到一样,一言不发,低下头回卧室。
孟慎廷扣着她肩膀扯回怀里,无论怎样抚触亲吻,她都顺从地接受,不回应不说话,他亲,她就任由他亲,他放开少许,她就头也不回。
灼痛犹如点燃的火星落满全身,孟慎廷不堪忍受,脊梁微微弯下去,把她竭尽全力地抱着,她还是那样垂着眼,不发声也没有表情,活脱脱钉住的小鸟标本,随便他怎么对待,她不给回应。
他拼命地抓,她要从指缝流走,他不顾一切搂紧,她又像一点一滴在他噙血的注视里消散。
连续两天,梁昭夕照常吃喝休息,其他时间都埋头在电脑前继续之前的工作,孟慎廷寸步不离在她身边,她始终没说过话,再逼迫,胡来,她也仅仅是咬着牙关发出一点细声。
偌大的房子成了一座冰窖,空调徐徐供应着适宜的温度,孟慎廷却如同被她丢弃在冻结的海底,他眼里凝着纹丝不动的墨,透不进半点亮度,痛到负荷不住了,就当成一切只是他的错觉。
他如常地牵她手,拥着她,抚着她脸教她来吻他,她刚流露出一点拒绝,他嗓音绷得沉涩:“不想亲我,那就说出来,告诉我你不愿意!”
梁昭夕不吭声,眼睫落下去,在白净脸上投出小小的阴影,不乱动了。
孟慎廷眼尾堆积的血丝再度加深,他把发凉的唇贴过去,让她吻上,克制着声线里的颤意:“宝宝,跟我说句话,不爱我,那就恨我,骂我。”
梁昭夕置若罔闻,见亲完了,干脆起身离开,要继续去工作。
孟慎廷牢牢攥住她,骨节泛白,她站着,他坐着,他从身后勒住她腰,胡乱亲吻她薄薄的背:“我带你出去,去见你想见的人。”
距离梁昭夕逃跑的第三天,她在孟慎廷如影随形的陪伴下回到工作室,宋清麦把局面维持得很好,告诉大家梁总是临时出差,不一定几天回,所以对于她这个时候出现,除了宋清麦本人,没人觉得诧异,反而因为孟董的到来群情激亢。
梁昭夕一切正常,亲昵地跟宋清麦拥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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