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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这些都解释了,可其他的呢。
孟慎廷是怎么出现在隅间包厢里的,他是不是很早就提前到了,他又是如何知道她晚上要去那的,他似乎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
而且他抓着沈执的衣领往墙上砸时,那些爆裂出来的强势占有欲,几乎要把沈执拆分,那种清醒着的阴森戾气,谁看了不胆颤。
再往前想,昨天晚上呢,她是半夜突然醒来要回去找他的,他又是怎么做到那么及时地下楼,把滑倒的她接到怀里。
梁昭夕用力闭眼,太多纷杂的念头在横冲直撞。
她深深吐息,在经过一段广告牌明亮的路段时,试探转头,望向身旁的孟慎廷。
从上车起,她一个人靠在车门上,他也没有碰她,就沉默着坐在那里,跟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她心里像揣了一张不停敲响的鼓,咚咚声里,她看着孟慎廷线条锋锐的侧脸被灯光浸染,涂上一抹亮色,可这些亮仿佛悬在他面孔之上,无法渗透他。
他过份优越的皮相骨骼底下,不知道埋着什么,多少光照上去,都被吞没吸纳,不能把他点亮分毫。
什么才能点亮他,照进他层层面具里,她不知道。
眼神在落到他身上那一刻起,梁昭夕心里乱七八糟盘桓的一大堆猜测又突然都静止了,只剩下他这个人,想他一直不说话,不碰她,是真生气了吗,到底会把她怎么样。
车开进青檀苑地下车库,车头顶着墙停进VIP业主的专用停车区域,很大一片面积,只供一人使用,周围除了孟慎廷空着的备用车辆,根本就没有其他车。
随着车停下,后排的氧气好像也在飞速消耗,孟慎廷阖着眼没有动,崔良钧谨慎地说了句“少东家,我先回去,有事您随时找我”就下了车,开走另一辆。
等所有杂声消失,鼻息就被无限放大。
因为车门落锁,车里的灯也随之暗了,车库这片区域长时间感应不到声音,大半灯光跟着渐次熄灭,只剩一片暖调的应急小灯,昏黄照进暗色车窗里。
梁昭夕胸腔里太收紧,闷出丝丝缕缕的胀痛,她咬了咬唇,手去碰车门,想要解锁。
她挨着孟慎廷的那只手臂骤然被握住,他用力一扯,她心里准备得不够,轻声惊呼了一下,很快把叫声含进嗓子里,头晕目眩地斜坐到他腿上。
梁昭夕心慌地看向孟慎廷,不够明亮的光线里,他轮廓深邃的眉眼罩上一层灰影,显得森凉冷锐。
她透过那些让她害怕的,又找到里面更多不加掩饰的深重占有欲,烧着她难以承载的高温,对望一眼,就烫得她手脚蜷起。
孟慎廷扣着她下巴,把她微凉的脸掰过来:“几十分钟,一句话不说,跟我置气是吗,怎么,怪我,心疼他了?”
梁昭夕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沈执,可一路上他也没有开口,原来是等她主动吗,他想她知趣地哄他,结果她光顾着东想西想,顾着猜测他惧怕他,就是没有想着出声。
她抽着的心脏莫名冒出一股酸涩,她要怎么说,她不是置气,她是有点怕他。
她被他控着,不能避开视线,不能转头,就那么眼巴巴瞅着他,轻声说:“没有……你也没必要介意,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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