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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说过,沈执只是我哥哥而已。”
孟慎廷短促地冷笑一声:“哥哥?那我是你什么,排在他后面第几个,他重要到我说两句话你都舍不得了。”
梁昭夕不适应他这么冰凉的态度,鼻尖一酸,他哪里是说两句,他快把沈执的头撞破了,如果今晚京市大队的刑警队长被人搞得头破血流进医院,他又要沾上麻烦了。
她嗓音夹着一点抖,半真半假,大部分是实话:“你是我男朋友,没人比你重要,可他是我哥,他从小照顾我,心疼我,管我,我不管他怎么样,都不可能对他置之不理,你抓着他衣领往墙上砸,我肯定会为他说话的。”
孟慎廷手指施力,把她软绵脸颊掐得陷入:“你看不出他的意思?你口中的哥哥恨不得今天就带你走,你要跟他去吗?”
他被身体里藏的那只兽抓挠着,带下来的每块血肉都在暴跳,她这么在乎所谓的哥哥,把那个照看她的人捧着护着,那为什么不能是他,他养护她这么多年,从小到大管着她直到今天,她却一颗真心奉给他的傀儡,把他当洪水猛兽。
梁昭夕摇头,鼻腔里酸意越来越浓,脸颊微微疼着。
她凝视他笼着阴影的眼廓,说好听的哄他:“哥哥就是哥哥,我再重视他,这个也不会变,无论他怎么想,我都不可能和从小照顾我的人有暧昧,他永远变不成我恋人,我不喜欢长年累月,渊源太深的那种感情,很累,很麻烦,我喜欢刺激的,就像你,萍水相逢,天雷地火这种。”
孟慎廷心底骤痛,一瞬的刺穿感让他手上力气没了限度,把她面颊和腰身都揉出麻痹感。
他笑了一声,合眼几秒钟,再睁开时只有沉浓高涨的欲求。
他掌住她纤细的脖颈,卡着她咽喉,冷声问:“昭昭,你是不是被撑得还不够开,腿不够酸,才有闲情逸致在我面前跟别人兄妹情深。”
梁昭夕敏感察觉到他的变化,胸中摇荡的水颠簸起来,她微微哽咽:“不是,我没有。”
他不停顿地讯问:“订婚宴上,你没在人群里发现他?我看到了,他那样的眼神盯着你,你不会不忍心吗?”
她揪着他被体温烘热的衬衣,头摇得更明显:“不会,真的不会。”
孟慎廷箍着她单薄的腰背,把她转过去背对他。
她晃着坐到他膝上,他吻她散落的长发,再透过长发咬她后颈清瘦的骨节:“如果早发现他,会不等我出现,跟他走吗。”
梁昭夕后脊窜着难忍的酥痒,她已知味,小腹聚起无法控制的酸软,抓着他扬起下颌,颤声剖白。
“我不靠别人,我只靠你,我知道你一定来,我等的人只有你。”
孟慎廷扯开她松散的领子,顺着振翅欲飞的蝴蝶骨一路吻下,舔吮她雪白皮肤。
他越过衣摆,改变她轮廓。
他低哑下去:“我对你来说有这么特殊?拿什么证明。”
梁昭夕失魂地向前趴伏在挡板降下后的前排椅背上。
她手臂掩着炙热的脸,声音不成调:“我没办法证明,可是孟停,我只对你才这样——”
她话音发颤,手自顾自下落,去碰半身裙腰侧的纽扣。
裙子失重,露出她下午在网上下单的,偷偷送去工作室,自己躲进休息间里红着脸换上的新款。
两边只靠着绑紧的丝带维系在腰上。
梁昭夕吃力回过头,长发松散荡在莹白的脊背。
她唇色被磨得靡丽,含水的眼睛穿过昏暗注视他,慢慢拉扯带子,轻飘飘散开垂到他腿上。
她在他面前失去遮挡,无所遁形。
她软声问:“这样哄你,行吗。”
孟慎廷目视着她所有动作,已经分不清那些痛是利器刺伤,还是被逼疯的渴燥灼烧。
他知道自己不再清醒,盯着她说:“太窄了,容纳不下,继续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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