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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摔着如何是好。”
前些时日雨水多,墙边容易起青苔,万一手滑,摔下来绝不是说着玩闹的。
水笙乖乖点头,没说以后不爬,悄声道:“会注意的……”
对刚才吓唬吴三一事,绝口不提。
他心里的想法很简单,喜欢的人,在乎的人,喜欢的就挨着跟着。
对于厌恶的,视做空气,忘个干净。
水笙不提,花婶提了。
幸运的是,不管吴三如何,还好赵驰出现得及时。
两人又帮花婶打理了一会儿屋舍,傍晚前,拎上装衣裳的包裹,并肩回家。
霞光晒得泥道昏黄,草叶子都在泛光。
与赵弛并肩而行的水笙越走越慢,与对方错开两个身的距离。
“水笙,”赵弛扶着他的胳膊,“可是身子不适?”
水笙嘴角颤抖,眼神一晃,可怜巴巴地开口:“腿软。”
与吴三一顿叫板,气刚泄,人顿时就空了。
方才还在花婶家说话那会儿,心跳又快又慌,为了不让赵弛担心,强撑到此刻。
赵弛将包袱系在他肩后,接着臂弯施力,托起他的膝盖弯,掌心垫着臀,放在背上掂了掂。
水笙伸开胳膊,环上男人脖颈。
静默几息,细声闷气地开口:“我太没用了……”
吓一吓人就变成这副模样。
赵弛:"水笙今天很勇敢,没有让人欺负到头上。"
怕他上头,又叮嘱:“以后尽量避开硬碰硬,若真想揍回去,交给我。”
水笙闷声一笑:“嗯~”
又悄悄叮嘱:“总是打架也不好呀。”
赵驰:“不常打,但欺负过你的,一个都不能放过。”
水笙嘟囔,嘴角却翘得高高的:“还是少打架。”
纵然厉害,总归都是肉长的,并非铜墙铁壁,万一磕到了受伤怎么办?
赵弛肩膀宽阔有力,水笙与对方说悄悄话,攀在肩上十分安稳。
踏着霞光铺散的乡道,天色擦黑,水笙脸颊贴着赵驰后背,已然困倦。
赵弛看他眼角湿湿的,带着人回到老屋,抱到床铺上放好,又把小狼拎出房门,钻进灶间烧水做饭。
*
翌日黎明,碧空如洗,两人前后起了个早。
赵弛种完菜苗后便暂无琐事,把蛇干置于阴处,稍作收拾就可以出门了。
水笙今天跟着赵弛去开面摊,他换了一套新衣。
靛蓝色的夏衫,用细葛布缝补而成,摸着比普通的葛衣柔软不少。
他摸了几次衣衫崭新的摆子,眼眸弯弯的,收了笑意,悄悄往赵弛的旧袍子瞅。
赵弛在门外等他:“快出来。”
又问:“在看什么。”
“没、没什么……”
水笙抬步紧跟,与对方一同走去面摊。
*
入夏后,气温攀升愈发地快。
清晨还有些凉意,日过午时,体肤已感炎热。
忙过春种,又缴了税钱,村里年轻体壮的乡民没有闲着,男的租用牛车,到镇子或城里找活做。
女的接点针线活,亦或跟着男人们进城,去带院子的人家那儿,往后门敲一敲,问询主人家要不要帮忙洗衣裳。
村口进出的泥道,往来的人渐渐多了,面摊的生意随之热闹。
等村民都差不多进了城,周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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