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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琨看着那一幕,忽觉几分后悔,先前自己也想这么做,搂着项弦安慰他,哪怕什么都不说,只是将他抱在自己怀中,亦能减轻他的悲伤。
我在顾虑什么?萧琨不禁心想,相处时日已久,兴许觉得搂搂抱抱过于亲昵,不像两个男人之间会做的事,而看项弦如今模样,自己却没能安慰他,不免心里难过。
外加今日目睹族人现状,百感交集。又是项弦亲力亲为,写了一夜奏折,再孤身前往皇宫,才救下了五十五万人的性命。
此情此景,令萧琨一时情难自已。
“你认得我爹?”项弦突然说了句。
“不认识。”萧琨擦了把泪,答道。
“那你哭什么?”项弦来了这么一句,前厅内,潮生险些笑出声,气氛顿时变得十分诡异。
斛律光放下筷子,默不作声地站起,来到项弦身边。
项弦看着斛律光。
斛律光认真道:“老爷,节哀顺变。”
说着,他一手焕发出心灯的白光,按在了项弦的额上。
所有人霎时动容,想不到斛律光说着不会不会,居然也知道怎么用心灯了!
白光幻化,驱魔司内顿时减轻了阴霾。项弦在接受心灯灌注的刹那,心中随之一轻,沉重的云雾四散,用寻常的话而言,即是“看开了”,竟有大彻大悟的感觉。就在那一刻,智慧剑犹如得到感应,剑鞘内发出微光,嗡嗡共鸣。
“谢谢,白驹儿。”项弦低声道,疲惫感蓦然袭来,淹没了他的全身。
乌英纵道:“明天须得上书予吏部,老爷要丁忧了。”
萧琨未明其意,先是点头,意识到父丧守孝,辽国的规矩是丁忧一年,而宋的规矩则是三年,这三年间都必须回原籍,换句话说,项弦有三年不能再担任驱魔司副使一职。
“按你们的规矩,”萧琨问,“是不是得写夺情书?”
丁忧服丧的官员亦有特例,毕竟对重臣而言,空缺三年,容易引发混乱,上司便可用“夺情”名义,保留该官员的职位,令其尽快回往任上,披麻戴孝,继续为朝廷当牛做马地干活。
只是在此刻提及夺情,未免残忍。
项弦经过初时悲痛,现下已好了许多,说道:“过几日我自己写,不打紧。”
“吃不下就去睡,”萧琨说,“你昨夜只睡了一个时辰。”
项弦点了点头,沉默起身回房。片刻后萧琨朝牧青山低声说了句,牧青山会意,起身来到项弦房外,推开门。
只见项弦衣服未脱,躺在床上,已困得睡着了。
牧青山低声说:“白鹿令你此夜无梦。”
牧青山一手抚过项弦紧闭的眉眼,一股无形之力散开,形成结界,笼罩了项弦的梦境。
正厅内,众人各自散了。乌英纵收拾案几,说:“萧大人,兵部来了消息,酉时宋军已出城,正式赈济您的族人,让他们先吃饱饭;明日清晨,迁徙的队伍便将动身。您不必再担心了。”
萧琨点头,说:“好,知道了。”
晚饭后,他也进了项弦卧室,坐在榻畔看着项弦。
项弦的眉头舒展开了,仿佛又恢复平日里无忧无虑的模样,唯独眼角带着泪痕。
萧琨伸出手指,拭去项弦的泪痕。
项弦的嘴唇红润,五官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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