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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还要去审问师哥吗?他又想,书房的门只是虚掩着,刚才自己与师父说过的话,柳方洲跪在门外也应该听得清楚。
其实有过一个瞬间,杜若想过要把罪责揽到自己身上,只说是自己痴情苦意,师哥全然不知,也许能免了柳方洲不少苦处。
只是,他不能随意地欺侮了柳方洲的真心。他们既然许下了两心相印,就要同担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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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柳方洲也一定是这样想。
王玉青把那张纸按在了蜡烛的灯焰上。火舌舔着纸边,很快把“生生世世”“人间风月”这些华美的句子烧成了灰烬。
他也许还有一些嘲讽或责骂的话要说,只是没料到柳方洲与杜若竟然平静如此,唯一的惊惧流露也只是在听到他说出柳向松的名字。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王玉青只是这样问杜若。
杜若微微直起身来,黑亮的眼睛转了转。
“师父,《白蛇传》的戏,对你和洪珠师父是有什么故事罢?”
他没有顶嘴也没有告饶,反而悠悠说起了闲话。
“什么?”王玉青似有所动,还是皱眉。
“我想到从前在沪城的时候,洪珠师父自己生了闷气,说你是个现成的法海。”杜若定定地看着自己的义父,“我想,应当有一些缘故,是我不晓得的。”
应当不是说他王玉青口中念着堂皇的佛号、金钵盖下强散姻缘。
而是他苦心孤意,一定要把所有人都盖进看似清明庄严的戒律之中,于是他看不惯沽名钓利的孔颂今,可也容不下叛逃反抗的洪珠,也放不过情丝暗合的柳方洲与杜若。
书斋内实在是太黑太暗,杜若跪在地上,看不清王玉青这时是何神色。
柳方洲却在门外猛地站了起来,险些跌跌撞撞磕到门框。
他似乎是担心王玉青再拿起戒尺,还想再进来为杜若挡下。
“给我跪着。”王玉青很快转过头,呵斥了柳方洲一声。
他没有再对杜若说什么,推开门走了出去。
“你们俩就跪在这里,跪到明天天亮。”
一阵零落的脚步声过后,书斋内外彻底安静了下去。
“师哥?”
杜若跪着不动,先出声询问。
“我在。”柳方洲再次从院子里站起来,扶着膝盖呼了口气,“你慢慢站起来,别磕着。”
杜若扶着桌子站起身,拉开门向柳方洲扑了过去。
“我看看你的手。”杜若急切地抓住柳方洲的右手,一边说着,一边扑簌簌掉下眼泪来。
“哭什么。”柳方洲在他额角吻了吻,温言安慰。
柳方洲的手掌上血迹都还未干,血红的一道鲜明刺目。
“我刚才一直都没哭。”杜若把脑袋靠在柳方洲肩上,小声嘟囔。
“我知道。听到你和师父说的那些话儿了。”柳方洲这时却笑微微地低头安慰,“不必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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