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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喝酒,但不至于因为一葫芦酒就掺合危险之事。

“酒留下,你可以走了。”

大祭司挑眉,“中原不是说拿人手软,吃人嘴短,收了我的酒,你不帮我?”

羊非白摸了摸袖子,找到了一颗丹药递过去,“服下这个,你就能伪装成尸体,跟着送葬队伍离开京城。”

大祭司颇为感兴趣地拿在烛光下看了看,笑道:“这是什么,假死丹?”

羊非白面无表情:“穿肠烂肚之剧毒。”

大祭司一愣,随之气笑了,“伪装尸体?”

这不是真尸体吗?

羊非白颔首,“假戏真做,保证你一定能出城。”

大祭司收下药丸,皮笑肉不笑:“你倒是想的周到。”

“神医,您睡了吗?”宋轻侯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他根本没有等羊非白回答,“吱呀”一声推开了门。

羊非白坐在软垫上,平静地看着他,“大公子有何事?”

见屋内并无其他人,宋轻侯有些意外,他笑了笑,拱手道:“抱歉,神医,打扰您清修了。”

目光下移,看到羊非白身旁的葫芦,宋轻侯眼神一凝,紧接着退出房间,一边拉门一边道:“已是深夜,不便叨扰,明日我再来找您。”

房门彻底合上之前,宋轻侯发现了又一处不对劲。

窗户开着。

窗外,大祭司跑的太快,顺手翻墙跳进了隔壁院子里。

刚一落地,便看到了一黑衣公子,身姿矫健,双目凌厉,抽出马鞭就向他冲了过来。

赫然是季时兴。

大祭司看到他,眉心跳了跳,转身再次翻进了宋府,碎石子从墙上滚落,惊动了本就起疑的宋轻侯。

他拧眉道:“谁在那里?”

循声走去,宋轻侯在拐角处看到了被踩弯了的杂草,他蹲下身看了一会儿,泥土深陷,断定此人体重不轻。

此时此刻,在他的头顶,大祭司吊在半空中,仅靠一只手撑住屋顶固定身形。

宋轻侯只需要抬起头,就能发现他。

“可惜让他逃了,”宋轻侯幽幽道:“是何人如此大胆,居然敢夜闯丞相府。”

“是我!”

趴在墙头上的季时兴利落地跳了下来,拉住宋轻侯问:“你可曾看到可疑之人?”

宋轻侯上下扫了他一眼,“你?”

季时兴愠怒,“你明知道我什么意思!”

宋轻侯耸肩,“你倒是说清楚,你来丞相府干什么,不然我现在就将你扭送至大理寺。”

季时兴哼了一声,“我刚刚看到南疆大祭司进了你们府,小心我去圣上面前参你一个窝藏逃犯。”

宋轻侯眼珠转了转,原来是大祭司,不过,大祭司来找羊非白做什么?

“血口喷人可不行,季二,你有证据吗?”

季时兴不欲与他浪费时间,绕开季时兴,就近推开了一扇门,酒香四溢。

他定睛一看,羊非白手里拿着个酒葫芦,脸上明显红了大片,与季时兴对视一眼,羊非白慢悠悠地将葫芦放下。

“季二公子有何贵干?”

季时兴将房门甩上,四处看了看,忽然想到了那只逃脱的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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