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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拧眉,一会儿吸气,面色瞬息万变,最终却说:“陛下,您身体健朗,没什么毛病。”
“心脏也没问题吗?”
余太医屏息静气细细把脉,还是坚持一开始的结论:“没有。”
闻人晔沉默了一会儿,问:“你觉得朕的心脏吗?”
余太医大惊,立刻跪下了,“陛下乃真龙天子,心怀天子,自然是心胸宽广,藏着一颗黄金龙心,怎么会脏呢!”
闻人晔挑眉:“黄金龙心?”
余太医自知失言,“不是黄金龙心,是、是…”
“是什么是,石头心?”
余太医已经快哭了,连连告罪。
闻人晔挥了挥手,让林公公送他出去。
第二日,林公公捧着余太医交代的药走了进来,“陛下,用药了。”
“什么药?”紧随其后走进来的魏婪问。
林公公答:“陛下最近劳累,需要补补气血。”
魏婪表情古怪:“您才二十出头,已经到了要补气血的程度了吗?”
难道老闻人家不行是一脉相承?
闻人晔一眼就看出魏婪在想什么,立刻解释:“不是给我喝的。”
林公公:“啊?”
魏婪:“那是谁喝?”
闻人晔斜晲了林公公一眼,林公公心领神会,捧着碗说:“是我糊涂了,这药是煎给我自己喝的。”
可你已经净身了啊?
魏婪欲言又止,最后道:“林公公辛苦了。”
回京前,几名世家公子主动找上了魏婪。
左边一个顾泳,右边一个季太尉幼子,两面包夹,来者不善啊。
顾泳摇了摇扇子问:“不知道魏道长还记不记的我?”
你哪位?
魏婪在脑中搜罗了一遍,没找到和顾泳长相相似的人,想来想去,想到了被他骗钱的冤大头们。
但他不会画符,只会炼药,一直以来卖的都是壮阳药,难道顾泳曾经是他的顾客?
要死要死要死,不会是吃丹药中毒了,来找他讨说法的吧?
如果只是药有问题,魏婪倒不怕,但先帝刚死的节骨眼,要是传出去他炼的丹药有毒,那不就等于他谋害先帝吗?
不管先帝是不是他毒死的,宋党肯定会想办法把这个罪名安到他的头上。
嘶——
这么说起来,顾泳的兄长本来就是宋党的人。
头脑风暴过后,魏婪全都想明白了,这是陷阱!
“我年少时游走江湖,只愿做一闲云野鹤,不曾见过顾公子。”
魏婪轻笑着拨开他的折扇,视线扫过几人,处变不惊:“听闻顾家二公子行事放浪,风流成性,想找旧识还是去勾栏院里找吧。”
说完魏婪就想跑,但顾泳手臂一伸,再次拦住了他。
顾泳声音刻意地拉长,“话才说两句就走,魏道长这么不待见我?”
季太尉幼子在旁边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重重地拍了一下顾泳的背:“你好好说话!”
魏婪也受不了他这样,“顾公子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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