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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由于他一直以来都自觉地在界限另一端守住底线,他才能够如此安全地待在挚友这个位置。
假期不知不觉就结束了,也许是由于两人早就适应了大学生活,也许是由于课表和其他行程都排得比较满,新学期意外地过得很快。学期过半,陈安生再次在征文比赛里得了大奖。
顾虑到先前容念那种一言不合就黑着脸摔门走人的情况,社团里的大家已经不大敢提议再办什么庆祝局了,都怕会出让大少爷心情不好的新状况,就只是简单地从小卖部买了许多饮料来,在社团的活动室里一同为陈安生送上祝贺。
一片祝贺和欢呼声里,角落里轻蔑的冷嗤就更为明显,“搞笑,又不是在拍电视剧,还能次次都得奖,谁知道是不是走了后门啊。”
陈安生放下橙汁,望向戴着酒瓶底一般厚的高度近视眼镜的社团学长。学长入社三年,别的本事没有,就只在背后议论人这块有丰富经验,不是一两回被抓包,但屡教不改。“您刚才说什么?”
“我说什么了?”学长推了推眼镜,擅长惹事的人通常还擅长狡辩,“就是觉得学弟你运气很好,可以一次次获奖。”
这种级别的征文比赛,很难靠所谓运气一路登顶,要是本身没有实力,天大的运气也白搭。学长话里有话,陈安生能听出来。“那希望学长下次运气也可以这么好。”
学长怒气冲冲踹翻脚边凳子,离开了社团教室。剩下的人面面相觑,拍拍陈安生的肩膀,要他别往心里去。
陈安生不在意。他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自己做不到,就会疑心别人的成果也是靠运气、靠后门得来的,好像这样想才能安顿好他们无从安放的嫉妒心,这样想才能把一成不变的现状包上一层生不逢时的外衣,用以自我抬举。
反正他知道自己不是靠运气,社团里的人也都知道,那就可以了。一两个人的个别看法,不至于会影响什么。
直到他在社团里专用的那台电脑忽然被黑,里面存储的好几篇文章都不见了,陈安生才重新想起这位学长来。
监控被人动过手脚,恰巧缺乏前一晚的影像。思虑再三,陈安生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容念。
容念找到专业人士,恢复当天的监控,果不其然看到半夜潜进社团教室做手脚的学长。确认罪魁祸首后,容念没有耽搁,很快向校方举报了这件事。学长受到不小的处分,还被广播通报批评,要大家引以为戒。
恶有恶报,陈安生并不感到同情。如果学长自己不做这种事,也不会有后面一系列的下场。容念处理得很好,每项动作都在规范里,倒是有点令他感到意外。
但容念本就什么都能做得很好。只要容念自己愿意。
陈安生抓紧间隙,将几篇被删除的文档凭借记忆重新打了出来,在好几个文件夹里都存了档,防止类似的情况再次发生,随后就被文学社社长从热闹的教室里喊了出去。
对方神色凝重,和他说话前左右环顾,像是很怕被谁听见。陈安生脊背笔直,预感率先透底,告知他接下来听到的大概率不会是好话。
“安生,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问一下......学长只是被处分,没有被开除,可是他已经两个多星期没来学校了,电话也打不通。或许你知道是什么情况吗?”
第23章 23.就这么喜欢我吗?
担任过班长的陈安生对“告状”这种事并不陌生。同学之间闹了矛盾,又不想或者没勇气告诉老师,就会找到他这里来。
“班长,同桌把我的橡皮弄烂了,还揪我的马尾辫。”
“班长,今天隔壁班的人在走廊上踢了我一脚,把我小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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