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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青了。”

“班长,张小伟在黑板上乱涂乱画,我刚擦掉他就又画上去了。”

“班长......”

告状的情况大多数属实,但偶尔也会出现冤枉人的状况,比如有人怀疑班上的贫困生偷了他的钱包,一个星期后自己在储物柜里找到了;也有人以为是谁推了他一把,才摔到地上的,查监控发现是他自己绊到桌腿摔倒的。

陈安生通常都能处理好所有的告状,尽可能不给老师增添额外的工作。很偶尔的,也会有人来和他说容念脾气差、不搭理人这类的,不过因为这确实不是能够处罚的错误,陈安生就会私下多叮嘱容念几句,让他不要总对大家摆臭脸。

“可是我和他们就是不熟啊,为什么非要搭理他们?我只和安生你一个人玩就够了呀。”

“别人和你说话的时候回应一下,是最基本的礼貌。”

容念虽然不大情愿,看在陈安生为难的份上,也会稍微改变一下自己对他人的态度。

下午他恰好没课,社长还在等待他的回答,陈安生给容念发了条信息,“我去处理点事。”

破天荒的,容念没有非要问他和谁去哪做什么,只是发了一句,“要帮忙吗?”

“不用,我可以处理好。”

陈安生的处理方式,就是直接和社长一块去找那位学长。

要是他告诉社长,容念固然是大少爷,有时也存着孩子心性,但无论如何都不至于会因为这种事把学长陷于险境里,社长多半不会相信,只会觉得是他和容念关系好,所以做这种不靠谱的熟人担保。

容念不在乎旁人的目光和想法,就算被造谣得再厉害估计也不会往心里去,陈安生却不希望有任何没发生过的坏事被安到容念头上。

社长虽然没挑明,话里话外却都在推断是容念背地里对学长做了什么手脚,导致学长不能来上学了。这种平白无故的揣测令陈安生感到不舒服。

他们打了好几次学长的电话,对方都没接听,在群里问有没有和学长相熟的人,得到的也基本是没什么人愿意和学长有过多来往的答复。

宿管倒是说了,这个男生之前有出现过在网吧通宵打游戏,彻夜不归的情况,陈安生查了一下附近的几个网吧地址,逐一寻了过去。

最终,在一家烟雾缭绕的网吧里,他们找到了戴着耳机狂敲键盘,嘴里不干不净地放着脏话的学长。

显而易见,对方要么是觉得先前的通报太丢人,干脆不想回学校了,要么就是觉得反正都被处分,就自暴自弃地摆烂了。陈安生将学长所在的位置告知了对方的辅导员,和社长一起往回走。

社长在和陈安生一起找人的途中就已经猜到个七八分,知道大概是自己误会人了,可是电视剧里都是那么演的,有钱人只要看不惯什么人了,就会采取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来让对方生不如死。他也只是担心那个学长真的出什么事。

“对不起啊,安生,是我误会容念了......”

“没关系,现在确认了学长是什么情况,你也放心了,这样会比较好吧?”

“嗯。”

陈安生看了看手机,两个多小时里,容念居然没有连环电话轰炸,没有发消息问他事情怎么还没办好。正想着这家伙是不是回到租的房子里睡觉去了,肩膀上就传来熟悉的重量。

“办完事了吗,大忙人?”

对容念总会神出鬼没地出现这种事,陈安生逐渐习惯了,“你从哪冒出来的?”他忽然想到一个荒谬的可能性,“你不会一路跟着我们——”

“对啊。”容念承认得既坦荡又光荣。“不然要是亲爱的你悄悄去出轨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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