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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不要……”
向瑾一瞥,自责道,“不是跟你说过,一个人也不要糊弄。怪我,下回我分出来送给你,反正我也吃不下。”
福安笑嘻嘻,“用不着麻烦,无一大人说过,杜院判责令他们早膳无所谓清淡丰盛,不空着肚子就好。再说,自打住进这里,八成是陛下叮嘱过,您那一日三餐皆乃御膳房精心烹制,尽是些牛乳膏酪似的细点,我口重,吃不惯。”
不知哪一句戳了肺管子,向瑾神色难看,片晌未接话。
“少爷,”福安茫然,“要不,我去给您煮口面?”
向瑾摇头,“不必了,气都气饱了。”说话还是嘴硬,语气却软了下来。
福安惊愕,“谁招惹您了?”
向瑾抿了抿唇,言简意赅地将早上的事叙述了一遍。眼瞅着福安的嘴越张越大,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向瑾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哑巴了?”
福安皱着一张苦瓜脸,欲言又止。
向瑾泄气,“干嘛做这幅样子,有话就讲,我又不会吃人。”
“少爷,”福安磨叽,“那我要是说了您可别骂我白眼儿狼。”
向瑾无奈,“你讥讽谁呢?”
“小的不敢。”福安赔笑。
向瑾气闷,“少装模作样。”
福安像模像样地叹了口气,斟酌了好半晌,向瑾也不再催他。最终,福安语重心长又忐忑不安道,“少爷,不是我说您,您怎么好与陛下闹脾气?”
向瑾抵赖,“哪有闹脾气?”
福安脸上明晃晃写着,这还不是闹脾气?
向瑾侧过脸去。
福安琢磨了一下,“您这就叫,叫那个恃宠而骄。”
“什么?”向瑾炸毛,“你吃错药了还是眼神不好?”别说是对他,单就宠这个字,压根儿跟成景泽不沾边儿。
福安直摇头,“怎么不算偏宠,您自己合计合计……咱们搬进来之后,卧房是您自己个儿随心选的。据说,以往陛下这寝宫后殿压根不让人靠近,自打您住进来,侍候的宫人又加了几个,连我都没什么活计可做。还有,雪庐……那是什么地方啊?无一大人说了,除了跟陛下出生入死十几年的寥寥几人,连宫中司职的暗卫都未曾涉足……那个,林远将军也没进去过。”
向瑾没什么底气地反驳,“林将军无事去那里作甚?”
福安继续,“陛下亲自教您习武。”
向瑾心道,不如换回无一指点,他还自在些。
“陛下还为您请来渊文公子这样博学又谦逊的先生授课,您是不知道,我听人家说,先生协助老师筹备科举事宜,徐老祭酒极为看重,一刻钟都离不开人。朝内朝外,久仰先生文采风流的权贵更是竞相邀约,先生一个也抽不出工夫会见。每日除了正务,一大半的时间用来给您传道授业。”福安瘪嘴,“我可未曾听闻,先生以往与荣国公府有何交集。”
看在谁的面子上,不言而喻。
“听说,据传,人家讲……”向瑾不虞,“你镇日里这么闲的吗?”
福安歪着脑袋,“少爷,您是不是还在记仇啊?”
向瑾一怔,“记什么仇?”
福安一派我还不了解你的语气,“少爷,您自小便这样,面上装作不在乎,实则小脑袋瓜里都记着呢。”
向瑾竟无法反驳。
福安劝道,“不是我胳膊肘往外拐,陛下最初疏远着咱们,大约也是逼不得已。无一大人虽未明说,但我观其行径,对这殿中内侍多有防备。如今尚且如此,更不要说全部替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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