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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鸣谦才注意到从会议开始的十五分钟里,厍凌一直都没说话。
“厍总觉得呢?”他侧眼看过去。
厍凌坐在靠着屏幕方向,手里拿着背景介绍跟财务数据,翻了几页又抬头:“先找创始人聊一轮。”
会议结束后出会议室,林鸣谦多看了他两眼。
“难得看到你开会出神,想什么呢。”
厍凌在工作上向来严谨到几近苛刻的程度,对别人是对自己更甚,时间观念足,任何事情上不喜欢等待。
厍凌瞥了他一眼:“你多跟几个项目,我就能不来上班了。”
申城分部原本就是准备交到林鸣谦手中,他老婆也心疼他每周来回跑,调回了申城的公司。
明年夏天之前,厍凌就会全权脱手,工作重心重新回到北京。
“我老婆刚来申城,这不是带她去附近转转吗,人也不能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生活上,你就不能给自己找点业余消遣?”林鸣谦笑着。
大学那会厍凌就已经开始创业了,那会他压力很大,厍初文并不愿意把公司交给他,质疑他的能力,也不想让他重蹈覆辙,希望他达到自己的要求之后再接手。
厍凌就只能自己找猎头找有能力的人合作,他想投的项目也极致偏门,只想要独角兽产品,在最终风投套现能有高回报。
那时他发泄消遣的方式也纯烧钱,冲浪赛车,直升机滑雪,无人区越野,七天七夜疯完结束后又飞回纽约继续谈项目,好像只有兴奋达到阈值之后才能平息那种工作压力下的躁动。
从上一年开始,心倒是收了很多。
林鸣谦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事。
“孙向明那个项目你不是不准备投了吗?怎么昨晚还跟他一起吃饭?”
厍凌跟孙向明祖辈是世交,两人关系不亲不近,稍有些工作来往,早期厍凌父亲创业失败时孙家帮过忙,人情债难还,对方偶尔会借厍凌如今的地位跟身份,去结交一些业内举重若轻的商政前辈。
厍凌向来能推则推,跟父亲厍初文谈过此事,原本已经了了,没曾想又投了对方灵机一动开的画廊,预备举办一些画展跟摄影展等视觉艺术类展览。
审美不高又没有经商头脑,全程交给旁人运作,一层层下去钱耗完,大几率赔得血本无归。
“乐善好施。”
林鸣谦:“……”
您有钱。
日暮拉下,昼夜温差变大,夕阳逐渐退出门店玻璃门。
祝愿跟新来的两个店员要去酒吧玩。
同去的还有骆盂。
任舒只是有些意外,骆盂的性子她也知道一些,看似轻松自在,但内里格外内向阴郁。
跟他联系上开店时,任舒在记忆中揪出这个人,高中沉默寡言不爱说话的老同学,学习总在前十,妈妈是富家女出身,他手里的钱大概也是他再婚的妈妈留给他的。
他并非厍凌那种放玩具跟杂物的别墅都造价上亿的人,任舒不能让他赔钱。
骆盂站在旁边,拿着车钥匙问她:“要不要送你一程?”
“没事我坐地铁,你可别绕路了。”任舒看着他宝马的车钥匙,有些意外,“你买车了?”
“其实本来就想买的,你车不是坏了吗,我就去办手续了,店里有个车方便些。”骆盂说,“你真不去?”
任舒摆了摆手:“改天吧,我得回去。”
“那行,先走了。”
任舒关上店门,打车去的别墅。
路上还收到了苗佩玉的电话。
从她再婚之后任舒也只有逢年才会去看望,甚至到大三大四要实习工作,对未来规划,也没再去过。
交流的方式也都是发微信消息,甚少打视频打电话。
此时接听,任舒还有些意外:“妈?”
苗佩玉语气中有些担忧:“你搬家了吗?”
“嗯,现在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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