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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合租。”任舒说完,意识到什么,“你来申城了?”
“没有,前天你叔叔出差,我给你买了些东西让他带给你,结果邻居说你已经搬走了,舒舒你怎么没跟妈妈说呢。”苗佩玉的声音里满是失落。
任舒低着头,手机音量调得很低,车内只能听到她的声音:“我就是搬个家而已,我都多大了还什么事情都要报备。”
苗佩玉没吭声,心里知道从她二婚后,任舒便开始跟她疏离。
“下个月就到你生日了,要不要过来这边过?不想来回跑的话就叫朋友一起去吃个饭,别总是忘记给自己买蛋糕吃。”
以前她生日家里蛋糕都是父亲吩咐买好的,一家三口会有一个丰富的晚餐,然后一同去拍照片,自从父亲去世后,生活所迫,任舒再没拍过。
“嗯,知道。”
苗佩玉沉了口气,最终说出打电话的缘由:“下个月你妹妹说要带男朋友回家里吃饭,估计要在年底订婚,你到时候回来一趟吧,不能让对方觉得失了礼数。”
任舒才明白过来苗佩玉打这条电话的原因。
她有添加崔念念的微信,见到她发过的朋友圈,在北京四合院吃私房菜,旁边沙发上放着带着logo的高奢包,有那样有权有势的父亲,结婚对象也该是门当户对层层把关过的。
“嗯,我知道了,你提前一周跟我说就行。”
倒是看到了崔念念发的朋友圈。
一张柜台项链的照片。
配字:不是亲生的又怎么样?
任舒打开照片放大,视线一怔。
红绳玉牌,香港品牌。
任舒在十八岁生日时苗佩玉送给她一条,那时苗佩玉手上大量的钱都用在挽救父亲的生意上,项链是让代购帮忙买的,买回来之后任舒便看出是高仿,私底下试图维权,最后不了了之。
任舒从来不看重礼物的价格,从那条项链赋予上她十八岁的生日礼物时就已经变得与众不同。
礼物这个词向来给许多廉价的物品赋予不可替代的价值。
或许苗佩玉自己都忘记了她那时有给她买过一条仿制品。
崔念念偶尔会发一些不痛不痒的东西,任舒也权当看不见,偶尔还会觉得符合她的年龄跟骄横本性,但这条还是让任舒有些受不了。
任舒低垂着眼,把崔念念的朋友圈屏蔽掉。
摸了下锁骨,把项链解开时一小截链条纠缠到了头发,她用力扯了好几下,头发断了几根才扯掉,后颈发根处泛起刺痛,下车后,扔进路旁垃圾桶里。
又拐回去往别墅方向走,脚步走得很快。
站在主入口前,输入指纹密码。
打开门,她瞬间被整个捞进去,身体砸向对方的胸口,又被抵靠在冰凉的门面。
眼前漆黑一片,客厅没开灯,只能看到客厅落地窗外的海边夜景。
她下意识伸出手要去摸墙壁上的开关,又被男人轻而易举扣住手腕,贴在冰凉墙面,指骨的力道没有半分可逃脱的机会。
任舒惊呼了一声后,眼睛睁大了一些,在玄关被疯狂吻住,负向接触让这种陌生感逐渐减退。
“唔……厍凌……”任舒气息凌乱,抓住他的胳膊,摸到了坚实的手臂肌肉。
任舒并不能看清他的五官,只见模糊轮廓凑近过来,略硬的鼻骨蹭过她的脸颊。
“嗯,是我。”声音低低的,有些沉。
任舒安静了几秒,又看不清:“不开灯吗?”
“紧张什么?”厍凌划开了些距离,呼吸拉开,一寸寸看她的脸颊。
任舒往前蹭了一下,轻踮起脚攀压着他的手臂,但却没能精准跟他吻上。
任舒茫然睁开眼前,听到了些很浅的笑声,她脑袋顿住,全身所有动作都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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