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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年纪。元骞乐呵呵地看着这一家其乐融融,只可惜元俐元厉两个小子都留在宫中,多好的热闹。
“你想和哥哥一样,那哥哥做主,给你赐表字,你可愿意?”谢怀千话音刚落,闻宣襄高兴得蹦了一蹦,谢怀千忍俊不禁,沉吟道:“秉一,可喜欢?”
闻宣襄凝神想了好一会儿,扬唇问:“前面和哥哥说太极,一可是出自《庄子》‘至大无外,谓之大一’?”
谢怀千颔首。
闻宣襄不用主母说,自个儿脱下虎头帽,给谢怀千实实在在地磕了个响头。闻淇烨听得乐:“士别三日啊闻宣襄。”都没见过这小子和别人说话摘过帽子,闻宣襄吃水不忘挖井人,给他和主母各磕一个,前面的不快便算揭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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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一起用过,元骞带闻母和表弟去住处,闻淇烨留下,闻母还没走全,余光瞥见儿子已经凑到人家娘娘身边咬起了耳朵,似是真咬,娘娘与儿子眉来眼去,此番暗结珠胎叫她睹了全貌,心中念着世风日下,赶忙走了。
闻母在庙内住了很长一段时日,只是很奇怪,地方也不大,偏偏很少遇见儿子和娘娘,也无伤大雅,有元骞那么个以一抵十的人精,好不舒坦!
闻母极为不舍,甚至想将元骞一并带回梁汴,她这一番来没见夫君几面,也不觉想念,但元骞是真的适合过日子。
即便千好万好,也得回家,闻母拿定主意叫闻宣襄去告诉长兄和娘娘,他们明日一早启程,也不必送。
薄暮时分,天擦得黑,好几个寝房里头点着油烛,起风了,闻宣襄叩门却没听见人声,他边走边喊:“兄长——在何处?”雷打一阵,风声更大,紧接着雨下得又紧又密,紧锣密鼓的雨水淹没了他的声音,地气上腾,可见檐边青苔新绿,小孩继续大喊:“兄长,你去哪儿了——?”
路过两间亮了火光的屋子,闻宣襄都推门进去瞧过,没人,他继续往前走,到了拐角还有一间乌漆嘛黑的,应当没人,他站在门边迟疑了一会,低声喊:“兄长?”
一门之隔,最心疼表弟的闻淇烨正捂着谢怀千的唇,余光瞄向身后贴了薄纸的窗棂。
闻淇烨与谢怀千随便挑了间无人的客房,才关门,正吻得不行,听见小辈唤,反而亲得更加激烈,谢怀千身上那层单衣都被他揉.乱,露出半边肩。这会儿他跌坐在门侧榻上,见闻淇烨关注着别的地方便故意使坏。闻淇烨掌心发痒,随后濡湿一派。
门外闻宣襄声音又远了些,已经不再是威胁。
谢怀千方才舒服着呢,忽然被打断,任谁也受不了。见人走远,用力扯着闻淇烨的手臂将人往下拉,唇启而目注,两人又不明不白吻作一团,闻淇烨简直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狂热地迷恋这一切,以至神魂颠倒的地步。谢怀千亦然。
闻淇烨下意识去给蛇揉腿,动作一顿,平日活络的脑子慢半拍才回忆起方才那美艳生香的一幕——谢怀千是跪坐着将他扯下来的。
他的腿不是只有知觉不能动吗?太医说,起死回生之术小一年才能奏效?
不对,上次太医触诊,还没到一半便被谢怀千打断,又岂知他腿究竟是坏是好?
一直以来他给谢怀千揉腿,的确未见反应,但他也没有总是揪着谢怀千伤腿不放,大部分注意放在其他地方,焉知小蛇是否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偷偷甩尾?
若谢怀千腿疾痊愈,是何时痊愈的?
拇指将谢怀千唇边那一块肌肤摩擦得发热,闻淇烨心说,若他们初遇之前便愈了,回想大半年的相处就很有意思了。
谢怀千推拒他时是真不情愿,还是欲拒还迎,乐在其中,谁清楚呢?
小骗子,装得那么辛苦。
他既不愿叫人发现他腿好,肯定有他的苦衷。
谢怀千还维持着那姿势,薄红的唇在他眼下吐息,明知故问道:“夫君,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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