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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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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才听老祖宗道:“哀家临朝听政之事,向来令胤儿介怀,这几日他没了皇子,定不好受,也是时候顺他的意,将国政枢柄悉数还之,此后哀家便不再去金銮殿。”

日理万机的老祖宗连早朝都不上了?那小闻大人还上朝吗?算了,你俩想上就上,不想上就不上吧。

元俐神志不清地在门口站了会儿,魂飞魄散地飘出去。

见人都走罢,闻淇烨才将谢怀千的蛇脑袋从洇湿的褥子解救出来,谢怀千慵懒地倚在他胸膛,上下视角刚好能瞧见浓纤合度睫毛中央挺立的鼻骨。

皙白的山根上覆了层水泊。

谢怀千闭着眼任他动作,长发与闻淇烨的倾而交错,难分亦难舍,秀颀修指轻缓抚过块垒分明而窄劲的豹腰,却不见任何旋身放人的意思,指腹与温热分开一瞬,又依依不舍地贴回来。

“部丞大人还不走?”落水小蛇百无聊赖在水塘摆了摆身子,忽然玩性大发,拥紧闻淇烨,仰眸弯睫故作天真道:“可是昨夜洞房花烛,没让夫君尽兴?只是夫君当去早朝,切莫为妾身玩忽职守。”

说罢,咬唇移目,颇不自然道:“今晚再侍奉夫君……”

闻淇烨面对面将他搂抱得更紧,俨然不愿离开娇妻寸步的新郎君,掐了把谢怀千挺翘的鼻尖,应得也很快:“为夫不慎染疾,今告假在床,千千万要寸步不离,助夫君治病。”

什么千千万万的。

谢怀千垂眸使劲忍笑,努力不破功:“夫君病了哪儿?妾身愚钝,不知如何帮呢。”

闻淇烨不语,二人对望,皆意犹未尽,不能再等哪怕一刻,很快将那唇接得糊涂一塌。闻淇烨且不问谢怀千不上朝是何打算,谢怀千也不问闻淇烨如何往外交代,二人各有办法,反正此时非要如此厮混,才能止住心中情愫。

更别说,两人歪打正着一拍即合,这事上,所求一样满。

中途换气时,谢怀千小脸靠近闻淇烨,忽然蛊惑道:“昨夜闻郎说我情难自已时冷眼以对,闻郎还以为自己遭了厌弃,果真吗?”

说罢,冰凉的吻部接近男人淡色的薄唇,取暖似的,于唇沿来回剐蹭,吸引闻淇烨所有视线,这才舐了下对方的唇,道:“怎么我都不记得了。”

哪是冷眼以对?分明是白眼以对。

看来都记得。

闻淇烨了然,昨日之事他筹谋得很全也很对。

上下,即尊卑之别,倘若他择上,如自己的意,便如不了谢怀千的意,不定会给闻氏招致怎样的祸患。此为短择。倘若他择下,便是顺了男人秉性。天下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此事只发生一次。既然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他与谢怀千的来日方才也逃不开这万物之中。

既有长择,为何不选?

“如此这般,卑职只好身体力行,帮娘娘记得。”闻淇烨抚摸着蛇沁凉颀长的身,见谢怀千似想碰碰自个儿,眸色刹那转得晦暗低沉,攥着那支手缠到他颈上,不许谢怀千胡来。谢怀千并未推拒,长睫止不住颤动,枯荷又泌新泪。

闻郎尝到蜜味。

今儿是个稀奇日子,当朝摄政太后不见上朝,独由少帝李胤把控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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