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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咕哝:“送了你又不喝,光叫我喝了。”元骞气得拧他耳朵:“是不是不知道对你好?你是不是还在长身体,你看那闻淇烨,一人能顶你仨。”

哪有那么夸张,元俐腹诽。

元骞倒没说错,他都放出那些话来,谢怀千不用白不用。

若说从前他与闻淇烨相处还有所收敛,自打闻淇烨跪乞原谅后,他视此人如彀中之物,腿别说疼,仅仅是麻便要闻淇烨给他捏。若非不便,他能直接将腿横在这人身上,进膳要捏,听戏要捏,批奏折也要。如此更是想看闻淇烨究竟能忍多久。

闻淇烨也没想忍太久,谢怀千变本加厉折磨他,他这几日一直在琢磨该如何打破藩篱,捅破他二人之间的窗户纸。忍到如今,再忍人都要废了。

好在红玉给他灵感,他有了个极佳的借口。

农历四月廿七。

闻淇烨没有像往常一般打理好手上的公务便去寻谢怀千,他回馆驿斟酒,听着家仆互相打趣京中见闻,回绝他们结伴出去逛夜市的邀请,月下独酌片刻,饮到稍醺便换了身便衣出门。

他在慈宁宫密道口等了会儿才等来元俐,元俐放他出门,没注意看闻淇烨,睡眼惺忪地说:“老祖宗才上了榻,看书呢。你一会儿要走要留都行,千万别再弄出动静了。”

“我尽量不弄出动静。”闻淇烨心说,谢怀千脸皮薄,应当也不会发出什么声音。

等老熟人走没影,他绕后往主殿走,从偏门进,谢怀千瞧见他有几分醉态,打扮却格外齐整,将书卷搁在床头小几。这几日闻淇烨可都将所思所想写在脸上,他却佯装不解,明知故问:“这么晚,哀家可不与你秉烛夜谈,你是怕我腿疼来给我捏腿……”

话未尽,谢怀千肩上一重,便被推到榻上,闻淇烨用的劲并不算大,仿佛真怕将他推散架了。他想笑。

闻淇烨因为疼得痛,这会儿倒是冷彻极了,谢怀千却游刃有余,拿睫毛尖睨他,这种感觉就像大暑的天浑身汗湿却见谢怀千神清气爽,他难以自抑地想让这张美到玄虚的脸露出点别的神情。不说沉沦,至少和他一样,很过分吗?

三千青丝如松枝绵延,谢怀千肤白如流水清透,引魂幡落了些在他肩侧,脖颈的黑痣鲜艳,脸上干净得像鬼,这条柔若无骨的蛇身上一股兰膏味。知他焦灼,却作壁上观,还笑着问:“闻淇烨,这是何意?”

闻淇烨掌心按在他肩膀,俯身注目他微启开的唇,喘息一口,垂眸仿佛竭力忍耐着什么:“臣好男色之事传开后便有男子示好不断,未曾提防,不想却被人下药……臣有苦难言,想这偌大京师,有家不能回,出事了脑中只能想到老祖宗,为我做主,又觉贸然来实在僭越……也许什么都不做,老祖宗便允我在这儿待一会,臣便好了呢?”

闻淇烨真是每回都能给他惊喜,谢怀千施施然点头,仰面好整以暇问:“就这么待?”闻淇烨看他这骄矜的小模样稀罕坏了,来时他还想假戏真做,用些药再来,想想何必?最后喝杯酒就来了。权当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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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淇烨与他对峙,说是对峙不如说是争斗,这里面大有诀窍与法门。

闻淇烨盯着他的唇,谢怀千便大方些,含笑叫他看。那唇今日格外水红,醴艳,这回闻淇烨本就稀少的人性和良知彻底不见,用力箍着谢怀千的脸衔吮蛇信子,逼他吐露更多,谢怀千从未接触这事,刺激直通天灵盖,略微失神,轻噬闻淇烨下唇,未曾想话本中接唇之事居然那么爽,顷刻便亲得他濡湿了睫毛根。

二人彼此茹饮,早将方才拿乔抛之脑后,爽成这样,还要计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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