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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个百无一用的男人争风吃醋。即便上圣风华绝代,也被夺入宫中冠上女人的称呼,好像终于使他卑贱了。”
谢怀千垂眸像是笑了下,闻淇烨对红玉不禁又生了敬佩,若非场合失宜,几欲为她拍掌。李胤脸色就不好看了,连带着身后文莠也不说话,詹怡苏咔嚓一声踩断那侍卫的脊骨,拽着梁红玉的衣襟便是毫不留情的几个掌掴,面无表情道:“贱人还敢狡辩,狗嘴吐不出象牙来,陛下怎会信你?”
“拖下去,把这对奸夫淫妇的皮给朕扒了!”李胤气得头重脚轻。
梁红玉被詹怡苏打得鲜血从齿列溢出,快意笑了几声,挑衅之意愈明,很快便被昔日情夫攥着高耸的云髻扯下去,华丽步摇沾了血落在闻淇烨脚边,笑声从后方传来,泣血又似快活:“圣人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陛下终究是慧眼识人,此二者养的遍地都是。”
谢怀千目送红玉端起茶盏,无声饯行,打开茶盖喝了一口,平静道:“哀家有些乏了,胤儿早些回宫,散了吧。”
李胤一肚子火气无法发泄,方回到殿内便又摔又砸,踹倒屏风,礼器砸到宫人身上,各色瓶更是瓦砾遍地,名贵的齑粉飘在空中,连自己的宝座都想推倒,文大伴默不作声跟在他身后。
这个老窝囊废!每回到谢怀千面前,文莠都不作声,色厉内荏、外强中干的死太监,梁红玉说的不错,他身边都是什么废物!
他猛地回身,漠然道:“朕要诛那贱人十族。”
文莠并不走近他,仿佛李胤手中的玉香筒随时都会招呼到他身上,觑着眼赞许道:“陛下想杀的人,都该杀。不过臣记得,梁红玉出身寒门,仅有一个父亲,拜周大人门下,是他的得意门生。”
李胤都要气得发疯了,文莠还不向着他,说什么周立中?
“是他周立中,朕也照样杀。还不速速动手,送她老父亲一起上西天?嗬!他的好女儿给朕戴了好大一顶绿冠。”
文莠颔首知会,面朝少帝后退几步,随即转身走得干脆利落。
周立中下了朝便去衙门,才挨着板凳,屁股都没坐热,忽然来了个面色凝重的同僚,周立中乜斜着眼笑话他:“乌纱帽戴多少年了,还不稳当。”同僚冲他摇头,周立中的笑蓦地消失,挥手对下属说:“劳烦各位先行避让。”
同僚站他面前,良久沉痛道:“皇上下旨杀了玉嫔,梁大人也被带走。”
周立中脸上狐疑之色尽显,梁旦行虽然并无后着依仗,却是他的得力干将,平日也没少帮李胤出谋划策,他颇为震惊,道:“怎么会?陛下难道被人戏耍了?他怎能杀旦行?是不是那相柳从中作梗?”
“人是巡风府带走的。”同僚叹道,“说是查出玉嫔私通御前侍卫,梁大人何苦将女儿送入宫中,还要受此无妄之灾。”
文莠?又是那死阉人。周立中恨不得将他的皮咬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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