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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千并没被这说辞中的孝顺撼动,他摁了下太阳穴,道:“别说没用的。”
那老太监下意识抬首瞥了眼梁红玉,梁红玉凄切地对他递眼色,他却别开脸,咬牙道:“陛下,玉嫔娘娘的确有过身孕。只是……”李胤起初还觉得这奴才忠心耿耿,听他语义有歧,咬着牙结巴半天都不肯说,觉出几分不对劲,追问道:“只是什么?”
老太监一攒劲,磕了好几个头,鼓气道:“只是不是三月前有的身孕,是去年元宵有的。”
玉嫔前年才选秀入的宫,去年有了身孕,他怎不知?后宫妃嫔哪个不是有了胎象便急着邀宠?有两个男人的面色同时变得可怖,殿内仿佛霎时化身阴曹地府,李胤阴着脸勉强扯起唇角,“玉嫔有身孕,怎么从未告知朕?”
老太监将前额贴在地砖上,颤颤巍巍地说:“回禀陛下,因为那孩子,压根不是皇家血脉。”文莠阖了眼,果不其然,李胤顿时忘了今儿原本是要一口咬死闻淇烨害死了玉嫔腹中皇子,拍桌怒道:“不是朕的还能是谁的?”
老太监不再说话了,两股战战,只是哭。
玉嫔面色苍白,从座上下来跪下,两行清泪涟涟,口中不住辩解:“陛下,给臣妾再大的胆子都不敢啊,定是有人污蔑,想要谋害臣妾。”
李胤冷笑一声:“詹怡苏,她那奸夫是谁,给朕找出来,扒了他们俩的皮,披到那牛郎织女的瓷像上去当纱衣,坊间都知朕最是开明,还能误了你们夫妻二人团聚不成?”
詹怡苏黧黑的阔面脸也歪得不行,闻言长剑出鞘,迈到那老太监面前,一句话未言,那老太监便惊慌着伸出手,似想躲避那刀锋,脸撇到后面去,“是御前侍卫!那人生得最壮实,但身手远不及都统大人,大人肯定轻易便能将其拿下!”
詹怡苏将剑收回,背对李胤道:“臣去去就回。”李胤怒不可遏,压根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闻淇烨倒是替他感觉到了,这詹大人的裤腰带实在有点松,看起来还是惯犯,可怜恩师在诸多男人之间斡旋,以为能得到好处,却被男人耍得团团转。
再看梁红玉,呆若木鸡跌坐在地,俨然吓傻了。与她不对付的皇后反倒不忍再看,掌心掩着眼睛。
片刻后,詹怡苏单手拎着一个四脚腾空的男人,窄袖圆领,佩刀滑稽地从腰间空挡掉到地上,他与闻淇烨并排而立,长靴靴尖碾着这侍卫的双手,将人踩在太后与皇上面前,舌抵下巴:“说。”
红玉失神地看那御前侍卫,眼神有几分乞求,男人看都不看她,惊慌失措地仰望着座上二位大人:“皇上饶命,太后饶命!是她先诱引我……那日她在亭边赏月,向臣诉愁肠,还言自己是被父亲卖入了宫,明日便要侍寝,却不想叫陛下得了身子,于是月下解衣……臣实为其所迫,她霸王硬上弓,臣也很为难啊。”
秦施撤了手,难以置信看着这下三的侍卫,常言一日夫妻百日恩,这人竟然将罪责全部推脱到女子身上,既做侍卫,居然是如此贪生怕死之辈?
红玉心如死灰地看这与她行鱼水之欢时蜜语频出的侍卫,半晌,犹如回光返照,展露盛宠时千娇百媚的姿态,勾眉揶揄道:“陛下,妾从未出此言语引诱他,但诸位大人真要如此觉得,妾也没有办法。毕竟一个女人,说什么对呢?就连女人都不能信女人的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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