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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让人显得苍老了许多。
曹知知扶着妈妈,听见一生好强的老妈贴着她耳朵沉声道:“就按王婶说的,你今晚先跟她凑合,我看看你爸情况。现在手机也没了,明一早你去银行补办银行卡,还不知道医院要多少,你全取出来。”
曹知知懵了一会儿。
但姑娘也不傻,听话听音,她鼻子一酸,拿出了十二分的懂事:“妈,你去吧,明早上我过去。”
杨今予单脚站立,挂在谢忱肩上,谢忱不得不微微弯着腰。
他们看着洋裙小姑娘从手腕上拉下一串皮筋,利利索索,把散落在背后的长发扎成了马尾。
一时间谁都无话了。
连月色都黯淡了下去,一到凌晨,路灯也无情地拉了闸。天彻底变成浓稠一片,除了虫鸣,再无其他声音。
这生日过的,让人苦笑的力气都没有。
姑娘的17岁,就这样汹涌而至。
第96章 逆反心
闫家。
屋漏偏逢连夜雨或许就是这个意思, 烟袋桥今夜注定谁都不能安生。
“跪下。”
一声怒火中烧的呵斥,打破了良久的静默。
闫肃肩膀不自觉抖了一下,摸不清父亲是为哪件事生气, 因为他今天犯的错太多了。
于是乖乖听话,跪在了祠堂里的蒲团上, 双手掌心朝上举起。
他请罚道:“爸, 我知道错了。”
“错哪了?”
“我不该冲动用事, 不该顶撞世伯,还对您不敬。”闫肃一一陈述。
他说完,父亲却没动, 依然冷眼俯视他。
胸口鼓动的起伏频率, 能看出父亲已经在生气的最边缘。
闫肃有点疑惑, 父亲虽然不悦,但气到这种程度,似乎有点过了。
视线灼灼, 落在少年头顶。
半晌, 森然的语气才随之落下来,父亲问:“你脚上戴的什么?”
什......闫肃心头一震。
糟了。
闫肃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感到头皮发麻, 脸上的气色褪了个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他止不住心虚,偏过头去, 视线在脚腕处瞟了一眼。
但见长裤严丝合缝盖在鞋面, 并没有露出脚踝,这让人尚存了一丝侥幸心理, 闫肃含糊道:“没什么。”
闫父转身取来戒尺, 握在手里。
“没什么?”
意料之中一声脆响,戒尺重重打在闫肃手心!
闫父手劲极大, 丝毫没有留力。
闫肃吃痛咬着牙,俊雅的五官皱成一团:“没......什么,一个普通坠子。”
闫父又是一记重罚落下来,抬手指着蒲团前的挂像:“对着祖师爷,说实话。”
闫肃头埋得更低了。
心里打定主意,死也不能说。
他踏入祠堂前,想过父亲会罚他今日莽撞,但他怎么也没想到,父亲直接揭开了他最无法解释的秘密。
打得人猝手不及,太突然了。
少年脑子一片空白。
他脑海中闪回过无数片段,快速推测出,八成是在冲火场的时候,与世伯们拉扯间被父亲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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