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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不可,她接着道:
“其实当年,我与叛门,只有一线之隔。”
“真的吗。”他倏地凑到她脸前,追她的眼睛。
她睫毛抬起来扑扇着:“把你的绸带解下来行不行。看不见你的眼睛,我都不知道你哭了。”
他怔了一瞬,才明白她何以忽然柔软了下来:“我流眼泪,你心疼了?”
她轻轻道:“嗯。”
他从脑后将绸带抽下来解开,闭着眼睛去追她的双唇。
软.滑馥郁,他近乎陶醉地含住她的唇瓣,用唇揉着。
方才被她咬过的地方,还微微刺痛。
早知道他流血,她便会心疼,何必费这么多麻烦。
他一面含吻着,一面拨着她的碎发,心里终于明白过来。
他爱的这个人,骨头硬得很,吃软不吃硬。
或许,这种脾气,拷打是问不出什么来的。
刀枪剑戟相逼,只会把两个人逼上绝路,真的拍散了。
他闭着眼睛缱绻地含她榴紅的唇珠:“乖乖,当年……”
第128章
他有意把话说得模棱两可,怕她以为在逼问。
“当年……”她松开他的嘴唇,仰头喘了口气,闭上眼睛,再三考量哪些能说,哪些不能。
想了半天,她没说话。
如果要说,务必先从雾刀说起。
可是,倘若连雾刀的事都和盘托出,他能猜出来的可就多了。
她有点懊恼,偏开头,不去看他。
或许,不该开这个话头。
顾怀瑾眼看着她欲言又止,话都到了嘴边,又被她斟酌着咽下去,垂下眼想了一瞬。
不说,不可能。
既然她主动开了“当年”的口,口风便已松动一瞬,不过是理智回笼,又将这点动摇压下去罢了。
为什么她一理智起来,就会放弃他。
那么,别理智了。
“其实,”他刻意把嗓音放得温柔,一面信手滑进去抚着她心口,掌心绕着圈摩挲,“乖乖,你真确定,倘若做够了数,他们就会放人么。”
腕上两根铁链瞬间被她扯直了,她蹙眉强忍着。
她不说话。
“我查过了。自饶河接走你的那只乌篷船,是附近一家寻常船户所有,当日被一个富商租去,带了二三舞女想要下饶河观花,却在河中央被人劫船,船上人死尽了。”
“你上那只乌篷船时,船壁上的血迹,你不是没看见。若不是被我中途截下,你在那船上昏睡,即便那是你们自己人,你也是毫无还手之力。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你又昏睡得动不了。你真觉得你在
那船上就毫无危险?”
“还有,他们做事的方式——”他刻意用指尖来回拨着桃尖,附在她耳畔一边厮磨,一边吐字,“杀人劫船。不过是为了接你,又并非什么篡权谋逆的大事,何处无船,为何非要劫船,何至于将船上人杀光了。行事残酷无道,他们会有什么信用。”
她垂下眼,双颊渐渐绯艳如桃花,人也不自觉开着唇轻喘,可是,眼里一点清明,仍旧寒如秋水。
顾怀瑾说的话,她不是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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