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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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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最挑眉:「说来听听。」

「第一,工作时间不打扰彼此;第二,除非双方同意,否则不强迫性行为;第三...」她犹豫了一下,「不要过问我过去三年的事。」

陈最的眼神暗了暗,但最终点头:「可以。但我也有条件。」

「什麽?」

「第一,每天早安吻和晚安吻不能少;第二,每周至少三次共同晚餐,不准推辞;第三...」他模仿她的语气,「不要在我面前隐藏你的感受,尤其是高潮时的——我喜欢听你叫出来。」

这露骨的条件让林汐脸红,却还是点头同意。某种程度上,这种「谈判」让他们回到了大学时光,那时他们也总是这样为各种小事订立条约,然後又双双违反。

达成协议後,陈最终於心满意足地放开她,起身走向浴室:「一起洗?省水。」

林汐本想拒绝,但浑身黏腻的感觉确实需要清洗,於是跟了进去。

陈最的浴室大得惊人,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按摩浴缸,旁边是玻璃隔间的淋浴间。他已经调好水温,水流从头顶的花洒洒下,顺着他结实的背肌流下,勾勒出性感的线条。

林汐不得不承认,无论看多少次,陈最的身体都令人惊叹。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分明却不过分夸张,每一处都恰到好处。而他那傲人的阴茎即使在半软状态下依然尺寸可观,随着水流微微晃动。

「看够了吗?」陈最突然转身,捕捉到她偷窥的目光,「还是想更近距离观察?」

林汐脸一热,别开视线:「自恋狂。」

陈最轻笑,将她拉入水幕中,挤了些沐浴露在手心,开始为她清洗。他的动作意外地温柔,手掌滑过她的肩膀丶背部丶腰臀,彷佛在清洗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当他的手来到她双腿间时,林汐本能地夹紧双腿:「那里我可以自己来。」

「协议里没说不能帮妻子洗澡,」陈最理直气壮地分开她的腿,手指细致地清洗那处仍然微肿的花瓣,「而且这里还有我的东西流出来...」

这露骨的话语让林汐浑身一颤,差点站不稳。陈最顺势将她抵在瓷砖墙上,低头吻住她。热水淋在两人身上,蒸汽缭绕中,亲吻变得越发炽热。

林汐感觉到他再次苏醒的欲望顶在她小腹上,惊讶於他的精力:「你又...?」

「对於饿了三年的人来说,一两餐怎麽够?」他哑声说,抬起她一条腿,就着水流和沐浴露的润滑,再次进入她。

淋浴间的性爱因为水的润滑而格外顺畅,陈最的动作却比之前更加狂野,彷佛要将三年来的空缺一次性补足。林汐被顶得几乎站不稳,只能环住他的脖子,任由他带着自己在情欲中沉浮。

「叫我的名字,」他在她耳边命令,动作猛烈而深入,「说你要我。」

「陈最...我要你...」林汐顺从地呻吟,内壁紧紧吸附着他的阴茎。

热水淋在两人交合处,增添了几分刺激。陈最变换着角度,寻找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当他终於找准位置时,林汐尖叫着达到高潮,收缩的内壁让陈最也很快释放。

这次之後,两人终於真正地洗完澡,换上乾净衣服。陈最亲自帮她吹乾头发,动作轻柔得让她几乎睡着。

下午,陈最真的如他所说,陪林汐去律师事务所处理入职手续。Z市最顶尖的「恒诚律师事务所」给了她合夥人的位置,这在业内几乎是前所未闻的待遇。林汐知道这背後有陈家的影响力,但当她看到办公室的豪华程度时,还是吃了一惊。

「这简直比你办公室还大,」她环顾四周,落地窗外是Z市最繁华的街景。

陈最从身後环住她的腰:「陈太太值得最好的。」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廓,「不过我已经在期待你在这张办公桌上被我干的模样了。」

林汐肘击他的腹部,脸却红了:「变态。这里是办公室。」

「所以才刺激,」他轻笑,终於放开她,「五点我来接你晚餐,不准推迟。」

陈最离开後,林汐试图专心工作,但身体的酸软和腿间微湿的感觉不断提醒着早上的疯狂。她不得不承认,陈最的体力和精力惊人,几乎要榨乾她所有的力气。

五点整,陈最准时出现在办公室门口。他换了一套深灰色西装,衬得身材更加挺拔。事务所的员工们偷偷打量这对俊男美女,窃窃私语。

晚餐在一家高级餐厅的私人包厢里。烛光摇曳,气氛浪漫,但陈最的目光始终灼热得让林汐无法直视。

「明天去选婚戒,」他切着牛排,语气不容拒绝,「已经约了设计师。」

林汐惊讶地抬头:「这麽快?我们才刚...」

「已经等了三年,不算快了,」陈最打断她,目光深邃,「这次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林汐。」

这句话中的认真让她心跳漏了一拍。有那麽一瞬间,她几乎要问出那个问题——三年前为什麽要分手?但最终还是咽了回去。过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这场交易性质的婚姻。

晚餐後,陈最没有直接带她回家,而是驱车来到Z市最高的观景台。夜风凉爽,城市灯火在脚下铺展,宛如星河。

「还记得大学时我们常去的那个天台吗?」陈最从身後环住她,下巴轻抵她的头顶。

林汐点头。那时他们没钱去高级场所约会,就常常偷溜到教学楼天台,分享一个耳机听歌,看星星聊天。有时也会在那里接吻,甚至更进一步...

「那时候你总是担心被人发现,」陈最低笑,手不安分地滑到她胸前,隔着衣料揉捏她的乳尖,「但越是危险,你越是湿得快...」

林汐脸热地按住他的手:「这里是公共场所...」

「所以呢?」他转身将她压在栏杆上,低头吻住她。这个吻充满占有欲,舌头长驱直入,掠夺她的呼吸。林汐本想推拒,但身体却诚实地回应,双手环上他的脖子。

当陈最的手探入她裙底时,她真的慌了:「会有人看见...」

「看不见的,」他哑声说,手指已经找到那处湿热的入口,「而且你已经这麽湿了...」

确实,仅仅一个吻就让她情动不已。陈最的手指熟练地找到阴蒂,轻轻揉按,另一只手解开她胸衣前扣,掌握住一侧乳房。双重刺激下,林汐很快软在他怀中,任由他为所欲为。

「抱紧我,」陈最低声指示,突然将她抱起,让她双腿环住他的腰。这个姿势让她的私处完全暴露,紧贴着他西裤下坚硬的隆起。

「不要...会掉下去的...」林汐惊慌地环紧他的脖子。他们身後就是百米高空,虽然有栏杆,但仍然令人心惊。

「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陈最安抚地吻她,腰部开始缓缓磨蹭,让她的阴户隔着薄薄布料摩擦他的阴茎,「感觉到了吗?我有多想要你。」

这危险的环境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林汐既害怕被人发现,又恐惧身後的高度,但身体却在这种双重刺激下更加敏感。当陈最的手指再次探入她体内时,她很快达到了高潮,咬着他的肩膀抑制呻吟。

高潮过後,陈最终於放她下来,为她整理衣服:「回家继续。」

回程的车上,林汐一直沉默。陈最似乎察觉到她的情绪,也没有多言,只是紧紧握着她的手。

直到回到卧室,将她压在门上亲吻时,他才低声问:「怎麽了?」

林汐看着他,终於问出那个困扰她一下午的问题:「为什麽是我?以你的条件,可以找到更合适的联姻对象。」

陈最的目光深沉如夜:「因为没有人比你更适合做陈太太,无论是身体还是这里,」他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左胸,心跳透过胸腔传到她掌心,「这里三年来只为你跳动过。」

这句话击碎了林汐最後的防线。她主动吻上他,比任何一次都要热情。这个吻不再是妥协或欲望,而是某种程度的认同与接纳。

那一夜,陈最用前所未有的温柔与她做爱。没有之前的狂野与急切,而是细致地取悦她每一寸肌肤,每一次进入都深情而缓慢,彷佛在进行某种仪式。

当高潮来临时,林汐紧紧抱住他,感觉某种情感终於冲破心防。事後,陈最没有立即退出,而是留在她体内,轻吻她的额头。

「欢迎回家,林汐,」他轻声说,语气中的温柔让她几乎落泪。

那一夜,林汐第一次在陈最怀中安睡,没有梦境打扰,只有前所未有的安心感。

清晨,她在阳光中醒来,发现陈最已经醒了,正支着头看她。

「早安,」他微笑,低头给她一个温柔的吻,「今天去选婚戒,然後见我父母。」

林汐点头,突然对这一天充满期待。或许,这场始於欲望的婚姻,真的能开出不一样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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