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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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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卧室窗帘的缝隙,在凌乱的大床上洒下一道金线。林汐缓缓睁开眼,身体像是被拆解後重新组装般酸软却又异常满足。陈最的手臂仍紧紧环抱着她的腰,两人身体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他的阴茎甚至还半硬地留在她体内,彷佛连睡眠都不愿与她分离。

晨光中,林汐仔细端详陈最的睡颜。三年时光没有在他脸上留下痕迹,反而增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韵味。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阴影,高挺的鼻梁与紧抿的薄唇勾勒出近乎完美的侧脸线条。她记得大学时有多少女生为这张脸倾倒,而最终只有她得以如此亲近。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注视,陈最的眼睫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睛。那双深邃的黑眸初时还带着朦胧睡意,但在聚焦於她的瞬间立刻变得清明而灼热。

「早安,陈太太。」他的声音因刚醒来而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林汐轻哼一声:「还不是陈太太,别忘了协议才刚签。」

陈最低笑,腰部微微向前顶弄,让她感受到他正在苏醒的欲望:「白纸黑字,你已经签字画押了。现在反悔太迟了。」

确实太迟了。当林汐在协议上签下自己名字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在与魔鬼做交易。然而这魔鬼有着她无法抗拒的诱惑——不仅是身体上的极致欢愉,还有那些她不敢承认的情感牵绊。

「几点了?」她试图转移话题,却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肢,迎合他逐渐硬挺的灼热。

陈最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时钟:「九点半。我们有整整一天的时间来...熟悉彼此。」他的手指已经开始在她身上游走,从腰际滑到臀瓣,轻轻分开两瓣浑圆,探入那道仍然湿润的缝隙。

「你里面还是这麽湿软,」他哑声说,指尖轻探她後庭那处紧缩的小孔,「看来昨晚还没喂饱你。」

林汐脸颊发热,身体却诚实地向他贴近。晨光中的性爱总是格外撩人,没有夜晚的急切与疯狂,却多了几分慵懒的亲密。陈最并不急於进入,而是耐心地用手指开发她每一处敏感带。

他翻身将她笼罩在身下,双唇从她的额头开始,细细吻过眼睑丶鼻梁,最後落在唇上。这个吻温柔缠绵,不像前两次那样充满侵略性,而是如同品味珍馐般细致缓慢。林汐不由自主地回应,舌尖与他交缠,交换着晨间特有的气息。

当他的唇终於移向她胸前时,林汐已经呼吸急促,乳尖早已硬挺等待抚慰。陈最没有让她失望,张口含住一侧乳蕾,舌头绕着粉晕打转,同时手指捏弄另一侧,恰到好处的力度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你这里比以前更敏感了,」他观察着她的反应,拇指擦过挺立的顶端,「轻轻一碰就硬成这样。」

林汐无法反驳,三年来她的身体从未对其他男人产生过如此强烈的反应。只有陈最的触碰能让她瞬间燃烧,如同乾柴遇烈火般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吻继续向下,经过平坦的小腹,来到双腿之间那片茂密的黑色丛林。陈最分开她的腿,毫不犹豫地低头吻上那处已经湿润绽放的花蕊。

「啊...」林汐惊喘一声,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晨光中,他埋首她腿间的景象格外淫靡——西装革履的商业精英此刻正虔诚地亲吻她最私密的部位,彷佛那是某种圣坛。

陈最的舌技高超,先是细致地舔遍外阴每一处皱褶,然後专注攻击那粒已经肿胀的阴蒂。他没有急於求成,而是像品味美食般细细吮吸舔弄,时而轻咬,时而用舌尖快速震动,每一次动作都精准地击中她的快感点。

「别...别舔了...」林汐扭动腰肢,却不是真的要推开他,而是渴望更多接触。

陈最轻笑,热气喷在她敏感的神经末梢上:「嘴上说不要,身体却诚实得很。」他说着,两根手指探入她紧窄的甬道,开始缓慢抽送,「看,这麽湿,这麽热,明明想要得不得了。」

林汐羞愧地别开脸,却无法否认身体的诚实反应。他的手指在体内弯曲,按压那处敏感的G点,带来一阵阵酥麻快感。与此同时,他的舌头继续攻击阴蒂,双重刺激下,快感迅速累积。

「要去了...」她预告着即将到来的高潮,脚趾蜷缩,全身紧绷。

就在高潮来临的前一刻,陈最却再次退开,让她悬在巅峰边缘无法释放。

「为什麽停下?」林汐不满地抱怨,空虚地扭动腰肢。

陈最直起身,脱去自己的睡衣,露出精壮的上身。晨光勾勒出他结实的胸肌和腹肌线条,而那根硕大的阴茎早已完全勃起,长度惊人,粗壮的柱身上青筋环绕,顶端渗出透明液体,显示着主人的兴奋。

「因为我想看着你的脸进入你,」他说着,将她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龟头对准那处湿漉漉的入口,「想看你因为我而迷失的表情。」

缓缓地,他开始进入她。经过前戏的充分准备,她的内壁湿滑而柔软,但由於他的尺寸实在惊人,仍然需要慢慢适应。陈最体贴地停顿,让她习惯自己的粗大。

「放松,宝贝,」他轻声安抚,低头吻去她眉间的轻蹙,「你里面好紧,夹得我好舒服。」

当他完全进入後,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陈最没有立即开始抽送,而是俯身与她接吻,让她在适应的同时感受亲密的连接。

「记得我们第一次吗?」他在她唇边低语,腰部开始缓慢移动,「你也是这麽紧,差点让我当场缴械。」

林汐当然记得。大学那个夏夜,在校外租的小公寓里,他如何耐心地做足前戏,如何温柔地进入,如何在她适应後逐渐加快节奏...那些记忆与此刻的感受重叠,让她内壁不由自主地收缩绞紧。

「啊...别这麽紧,会受不了的...」陈最呻吟出声,速度逐渐加快。

晨光中的性爱节奏缓慢而持久,每一次进入都极尽深入,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离,然後再次重重撞入。林汐的双腿被他压向胸前,这个姿势让进入变得更加深入,龟头次次擦过子宫口,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微痛的极致快感。

「啊...太深了...慢点...」她呻吟着,感觉自己快要被顶穿。

陈最却变本加厉,将她的腰臀抬得更高,让每一次进入都直击最深处:「你的里面...还是这麽热这麽紧...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我...」

这露骨的描述让林汐更加兴奋,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陈最被夹得呻吟连连,速度越来越快,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晨间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说,你想我这些年有没有别的女人?」他突然问道,动作却不停歇。

林汐被这问题问得一愣,随即摇头:「不...不想知道...」

「可我没有,」陈最盯着她的眼睛,动作突然变得温柔而深刻,「三年来,没有任何人。只有你,林汐。只有你能让我这麽硬,这麽渴望。」

这意外的告白让林汐心头一震,还未来得及消化,就被他新一轮的攻势夺去了思考能力。陈最将她翻身,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後方进入。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加深入,龟头几乎顶开子宫口。

「啊...轻点...太深了...」林汐呻吟着,感觉自己快要被顶穿。

陈最俯身贴上她的背部,一手绕到前方揉捏她的阴蒂,唇贴着她的耳畔低语:「可是你这里咬得这麽紧,明明很喜欢,不是吗?」

他说的对。尽管嘴上求饶,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向他贴近,内壁紧紧吸附着他的阴茎,每一次退出都像是不舍地挽留。

陈最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从缓慢深刻到快速猛烈,变换着节奏和角度,让林汐始终处於高潮边缘却又不让她轻易达到顶点。这种持续的煎熬让她几乎疯狂,只能无助地呻吟哀求。

「求你了...让我去吧...」她带着哭音乞求,腰肢不自觉地扭动迎合。

「说你要什麽,」陈最坚持,动作却慢了下来,只是浅浅地进出,故意避开她那点敏感处,「说出来就给你。」

林汐已经被欲望折磨得失去理智,脱口而出:「我要高潮...要你的大鸡巴干我...用力...」

这粗俗的话语从一向矜持的她口中说出,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刺激。陈最低吼一声,终於开始全力冲刺,每一次都重重撞击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双重刺激下,林汐很快达到高潮,内壁剧烈收缩,绞紧他的阴茎。这紧致的挤压让陈最也到达极限,他深深埋入她体内,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她深处。

高潮过後,两人瘫软在床上,汗水交融,呼吸逐渐平复。陈最没有立即退出,而是留在她体内,轻吻她的後颈。

「搬来主卧吧,」他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不想每晚都换房间找你。」

林汐没有立即回答。这栋豪宅确实大得过分,光是主卧就比她纽约的公寓还要大。但同床共枕意味着什麽,她再清楚不过——那将不仅是身体的亲密,更是情感的纠缠。

「协议里说的是同居,不是同床,」她试图坚持最後的防线。

陈最轻笑,腰部微微向前顶,让她感受到他正在重新苏醒的欲望:「你确定要在我还在你里面的时候,跟我讨论这个问题?」

林汐脸一热,确实,在这种情况下讨论分床睡显得毫无说服力。

「我们不能整天做爱,」她试图讲道理,「我还需要工作,你有公司要管理...」

陈最终於退出她体内,却立刻将她翻身面对自己:「谁说我们只能做爱?」他的手指轻抚她的脸颊,目光突然变得认真,「我可以陪你工作,你可以来公司陪我。我们错过了三年,林汐,我不想再浪费任何时间。」

这近乎告白的话语让林汐心跳加速。她避开他的目光:「我们只是商业联姻,记得吗?」

「商业联姻不需要这麽多次高潮,」陈最犀利地指出,手指滑到她腿间,沾取两人混合的体液,「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得多。」

林无言以对。他总是能精准地戳中她的软肋。

最终,她妥协了:「我可以搬来主卧,但有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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