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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在探宝洞找宝藏的旅人,摸索没一会儿,就在壁上找到一个关窍,每经过那条道,就用力摁压,以此惩罚探宝洞的主人。
孟秋终于溢出一声哭腔,淅淅沥沥下小雨似的,在地上溅开,小水坑凹进去,又复原。
来回几次,雨变白了,变成了泡沫,一圈一圈糊在边沿。
赵曦亭额角也涨出青筋,但他仍很好地控制着,还没到释放的关卡。
他再问:“认我么?”
孟秋像一个挨训的学生。
赵曦亭握着打她手板的戒尺。
他打了快上百下。
她挨打的地方几乎要肿起来,手心本就是极为敏感的地方,她被打疼了,弄红了,他还偏要用手摁着,她终于哭出声。
赵曦亭握她的脖子,狠声:“我这样乾你,爽不爽。”
孟秋这次的哭和前面的哭很不一样,带着婴儿车摇晃的颤音,小小的,从棉绒里闷出来,持续而连绵地,在娇弱的喉管啼着。
她指甲爬上他的脊背,压成粉红的一串珍珠。
赵曦亭背部没有一丝赘肉,她试图找一个发力点,然而无解,她只好嵌进去,又划开。
他给她多少力,她就回馈给他多少。
男女力量有殊,即使不能做到一比一还原,也几乎要抓破他的皮肤。
孟秋哭道。
“……我不说了,赵曦亭。”
赵曦亭牙齿衔她的耳垂,“叫老公。”
孟秋不理,只是张着唇,连鼻腔一起呼吸。
赵曦亭眯眼催她,“叫不叫啊。”
他干脆弄死她好了。
孟秋恨恨地想。
事实上她现在和死没什么差别,灵魂要从脚趾尖出逃,她只能绷紧留住。
赵曦亭似乎腻了面对面的状态,翻了个个,要她双膝曲起,还放了枕头让她舒服些。
孟秋觉得屈辱,面颊抵着被子的时候,手掌朝后挥打,直接打到他高挺的鼻梁。
她下巴都气红了,“你闹够没有!”
赵曦亭顺势捉了,一并摁在她蝴蝶骨。
这样看,她哪儿都是细的。
头发丝全散了,披在肩上,肩薄得只有一页,像纸。
当年他第一次俯身瞧她,就觉着这头发该散在别处。
今天看到它该在的地方。
只是看久了,她白的肤黑的发,叠叠层层,冷不丁漏出细腻的肩骨,他难耐地冒出一股施虐欲。
想折她的腰,让她哭得更厉害。
他压抑着,汹涌滚落喉结,长指绕她的颈,眼睛黑得渗人,反方向捏她的下巴,抬起,低头亲了几下她的唇,冷声:“孟秋,求我放过你。”
孟秋力气发虚。
她好像一块毛巾,快被拧干了。
赵曦亭指腹用了点力,逼她,“说,求我放过你。”
“说!”
算他求她,给他一个压抑的理由。
孟秋累得快脱水了,不想在口头上继续逞英雄,轻声说:“你放过我吧。”
赵曦亭狠狠吮她的后颈,解渴似的吸出红痕,寒着声:“没骨头。”
他有点遗憾。
她求他了。
他只好停下。
最后的时候,赵曦亭突然撕了包装纸,坐直了,拿手把酸奶挤在她门口,看着它浓稠地流进去。
那里的门本就没关紧,有点动静就开一下合一下,没一会儿酸奶就都渗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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