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7(1 / 2)
,越抓不着越想它滚得更快一点。
犯瘾似的爬向全身,皮肤上的毛孔被那股奇异的痒啃咬得打开了,冒着水串,向外界讨要什么。
但赵曦亭不帮她。
他呷着潋滟春色,低眸看她咬唇,看她纾解不得,馋他,找他,犯贱犯得有滋有味。
赵曦亭贴上去,嗓音下流,“你刚才拿我当什么使呢?”
“按摩的?”
他猛地踩油门。
孟秋有点受不了,好似猫蜷满了森林,她蹬了两下,想把不属于自己的那部分挤出去。
然而她挣扎越厉害,他的存在感就越强。
赵曦亭笑了两声,叹息了一下,给她休息的机会。
他没脸没皮地凑上去吃她的唇,强行把舌喂给她,把她口腔舔个遍,全都是他的味道,他把人闷得快窒息了,跟鱼跳岸挣扎起来要把他推开,才松开一丝缝。
“舒服么,孟秋,你找人的眼光不行。”
“一个两个怎么都这么废物。”
孟秋张着嘴呼吸。
赵曦亭低颌,一只手撩开她额边的碎发,故意弄她扑扇得不行的睫毛,闹她。
“你要是跟了我两三年,我早给你伺候舒服了。用得着你守活寡?”
他和她耳语,嗓音黏黏的,“今天晚上我伺候你好不好。”
他的喉结有点硬。
挤压时甚至有些锋利。
像他时常带给她的感受。
孟秋手背放在眼睛上,想将这股锋利驱散,启唇轻轻说了个“滚”字。
这滚字中间还有对自己的恼。
赵曦亭不听,他薄唇沾着水色,继续拿喉结磨她的脸,耳朵,还有脖子,蹭得到处都是。 网?址?发?B?u?页?ì???u???ε?n???????②?5????????
孟秋捶他的肩,推搡,“滚,你滚!”
赵曦亭长指背过去捏她后脑勺,指腹摩挲两秒,吻她的耳朵,嗓音有股狠劲儿。
“再说个滚试试。”
孟秋心跳加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底气,忽然也不怕他了。
反正好赖都这样。
她猛地睁眼,水灵灵的眼睛怨怼地挂他身上,大声道:“就说了!”
“滚!”
“你滚!”
赵曦亭猛地抓起她的手钉在头顶,一只握两只,长指惩戒地扣进去,要她十根手指都夹在他指缝里。
尾椎猛地下沉。
“往哪儿滚啊?往这儿滚成不成?”
“够不够啊?滚得够远么,滚深了还是浅了?”
孟秋半口呼吸呛在喉咙,想发出什么声音,强忍着,最后被逼出一个轻轻地嗯声,自己听到后,羞耻地死死咬住唇,不肯再出声。
他又狠一蓄力,“说!”
“还说不说滚了?”
孟秋有时候很讨厌自己神经的敏锐。
她从不知道,原来包裹不属于自己的经络是这种感觉。
跳动的,野蛮的,甚至能用得上粗鲁。
还有一点接近动物性的狠戾。
赵曦亭无疑是英俊绅士的,平日里纵然懒散,也不难看出他教养上乘,接受过极高等级的礼仪教育。
如果不是亲身体验,孟秋绝不会想象到他这一面。
她在敌营的阵线溃不成军,新奇的本能足以让她眼瞎目盲,但她当没听见一样,偏不回答他。
赵曦亭看她这股倔劲儿就气不打一处来,一边把她的唇从牙齿下拿开,嘬那个要出血的地方,脸色有点冷,“我治不了你么,孟秋。”
“真以为我治不了你,是不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