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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走,”时菁冷笑,“项目出问题了,是我硬要负责的,人摔下去约等于是我的责任,我承担,现在等着你骂我呢。”

“约等于,”傅程铭语气上扬,反问她,“你很委屈是不是。”

“不,不觉得委屈,也没有装可怜,只是离婚不成割腕恰巧割到了动脉,原本要住一个月,今天提前从医院出来,在这儿等了你一天,等着被你骂呢。”

她这么说,眼里有泪。

“话我不想多说,只有一个要求,你从这里出去,再也不要进来。”

时菁哭得伤心,眼泪一颗颗落到下巴上。

黄庆良上去和稀泥,在傅程铭耳边一个劲儿的,三分三分,女人女人。

他皱眉,“没有谁让着谁一说,男女都一样。”

她把纱布扯开,抬手给他看。

意义不明。黄庆良暗讽。

傅程铭垂眼,再看向时菁,“什么意思,是在说你自己不惜命,也不重视别人的死活?”

“又不是我推下去的。”时菁半哭半笑,“你凭什么当这么多人的面给我难堪,也就只有你能这么对我了,但凡换成别的男人,”话停在这儿,没往下说。

他笑,“没有难堪,只是告诉你,华铭不需要你。”

“为什么。”

“你当我们这儿是没人了?需要去外聘。”

黄庆良对身边人无声地说:有好戏看了。他拿出手机,对前面两人偷拍。

手机屏幕里,时小姐哭着翻找桌面,翻出工具刀,划开照直往手腕上割,“只是犯了一个和我无关的错而已,需要怎么做才能在这里待下去。”

“我不惜自己的命,但尊重别人的。”

“也不用一命抵一命,他摔伤,我也再划伤一次,你看这样行不行。”

第29章 北京北京

黄庆良这个人不坏,但也绝不讨喜,对仕途上没什么追求,唯一爱好就喜欢传点儿小八卦,还最好是带花边的那种。

他一面偷录,不忘对旁边人发表看法。

话到嘴边没出口,黄庆良就看屏幕里的傅董回过头,盯着自己看,看得人发寒。于是急忙把屏关了,手机顺势塞进袖口里。

傅程铭只说两字,“删了。”

黄庆良摇头,“没,就没保存。”

他一连十几小时没睡觉,回北京就碰上棘手的场面,身后是一堆看客,有年轻人,更有老资格。

而前边儿是准备割腕的时小姐。

傅程铭没工夫和姓黄的计较,视线重新转到时菁身上。

刀口已压着皮肤,她手臂颤抖,像是做某种决心。这种刀不能小瞧,开过刃的,很锋利。

他冷静地拉开椅子,在长桌末端坐了,“威胁没用,我只看结果。”

“我认真的。”她说。

“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对我割腕,”傅程铭把手机扔桌上,眼神示意秘书去充电,“而是想,怎么应付那群记者。”

显然,时小姐不像开玩笑。

刀口在上下滑动,皮肤发白,血慢慢渗出来。

“给你半天时间写发言稿表态,你得负责到底,”傅程铭眼神掠过那片红色,“别让我怀疑你的专业能力。”

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纷纷上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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