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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甚者,把刀夺过来甩地上,跑去叫护士。
黄庆良看他自顾自倒水喝,心说你怎么不拦一下,真够血冷心硬的。
傅程铭感受到那目光,只是说,“那么多人拦着,不缺我一个。”
等待护士来的几分钟里,他嘱托秘书,手机有电了马上送来,不敢耽误。
心里一直惦记着给她发消息。
而眼下轻易脱不开身,这么想,头更疼了。在邮轮,在伦敦,和唐小姐一起生活的日子是最轻松的,陪她喝酒、说话、甲板上晒太阳,没复杂的事情需要操心。
他提前离开她,意味着那样的日子已经结束,从前没有过,以后亦不会再有。
哪怕有,概率也渺茫。
傅程铭下意识摸无名指的婚戒,顺逆各转了几圈。
人在出神,脑海里蹦出那天晚上的画面。她把拖鞋都踢开,要他抱着,最后还主动献吻。
吻他时,她气息不平,手也冰凉,好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仍旧极度紧张。
时菁也看他的戒指,看了半晌,心头发酸。
今天一屋子人,从中午待到傍晚九点。
起先是护士给时小姐包扎,再是黄庆良带来一个男人,说他是记者。
黄庆良凑到傅程铭耳边,“我们花钱买通的,傅董可以先问问内情。”说罢,双手交握站在一旁。
记者乔装成保安的样,也不知衣服哪儿来的,傅程铭没计较,只问他,“你们那儿最新消息是什么,打算怎么报道。”
男人支支吾吾,眼睛乱瞟,瞧着是想说不敢说。
谁也能看出,这是故作姿态。
黄庆良问,“给的钱不够?狮子大开口?”
男人又开始乱瞟。
傅程铭交叠起双腿,眯着眼,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去,恰好和时菁的眼神对个正着。
而时小姐迅速看向别处,心虚得很。
“直说就行。”傅程铭下了赦令。
未几,男人全盘托出,“昨天我们去医院蹲点儿,那人说——是一位姓时的小姐让他跳的,还给了五十万,不包括那百万的医药费。时小姐说,保证他不死,事后还有钱花,何乐不为。”
“那是一个月前的事儿,后来制造事故的地点时间,时小姐没具体要求,都由他来定,但必须要雷声大,雨点小。”
记者说得差不多后,被保安带出去。
室内鸦雀无声,都观察着傅董脸色,可以说冷如冰山,情况太不妙。
傅程铭眼神肃然,气势盖在所有人之上。
“你什么意思,”他问时菁,“我坐飞机赶过来,就是连带一群人被你耍?”
黄庆良也大为震惊,小声念叨,“害人害己。”
时小姐垂着眼,迟迟不吭声。
“说话。”他声音比往日都要高,也是第一次喊人。
她明显被吓到,身体猛地一颤,眼眶发红。
四下安静,气氛凝滞住。
良久后,时菁始终沉默,对原因绝口不提。她看重面子,不可能在这么多双眼睛下坦白,更怕一传十,十传百,传到时本常耳朵里。
傅程铭也知道,继续僵持毫无意义,这么问不会有结果。
干脆叫所有人坐下,对本次事件开临时会议,公关的写材料,应急的交预案,他要全程旁听。
半中间秘书推门进来,把手机递给他。
时小姐坐最角落,没精气神儿的捂着手腕,目送傅程铭匆忙起身,跨步而出。
他人一走,会堂里全松口气,把埋怨的眼神纷纷投向她。
黄总更是毫不掩饰,最会阴阳怪气,“时总工不说,傅董猜不到,我貌似看明白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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