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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会在这时候还记得这个。
贝言觉得这像顾知宜独有的、某种本能般的可靠。
而后顾知宜撑起身,还带着情热的颤,淡淡勾住了滑落的浴袍腰带,三两下缓缓系好。
他摸到眼镜架在鼻梁上,镜片反射着床头昏黄的光线,衬得睫下神色愈发安静疏离。
可他依然陷在余韵里,腰与腿都软得不像话,起身时甚至晃了一瞬。
浴袍半散着滑落,露出脊背上一片暧昧的红痕,又被他随意拉好遮掩。
贝言就趴在床边翘着腿,注视着顾知宜垂目做事。
他背影宽阔姿态镇定,仿佛刚才那个埋在她颈间喘息的人只是幻觉。
玻璃杯被温水注满一大半,顾知宜试过温度后走回床边,俯身时眼镜链轻轻晃动。
贝言没接。
顾知宜知道她在耍小性子,就好脾气地笑了,俯身轻松托住她的腰往怀里一带,杯沿碰了碰她抿着的唇,“饲养员要以身作则多喝水才行。”
镜片后的眼睛弯成月牙,还带着未褪的红,唇也破了,包括痣色都与樱色无差。
贝言抿了几口抬眼看他:“腿站不稳了?”
顾知宜弯眸望来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明知故问的意味,见她只敷衍地喝了一小口,他歪头勾起唇角:“再喝两口。”
看她依旧懒洋洋的,他单手摘下眼镜,镜架落在床头发出咔嗒轻响。
他垂睫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个带着水汽的吻,温水杯不知何时已换到另一只手,再抬眼时盯着她雾色缕缕:
“猫爱你。”
…贝言终于喝完最后一口。顾知宜垂眸看着空杯子,满足地眯起眼,像完成了一场郑重其事的仪式,问:
“还要吗?”
这像是文字游戏。
贝言:“不要。”
顾知宜指尖仍然稍有发颤。
处事妥帖也遮掩不了被过度索取的痕迹。被做到腰软还要照顾人的毛病,估计改不了了。
贝言横着躺倒在云朵般的被子里,脑袋就在床边倒看对方,淡淡扯顾知宜浴袍:“顾组长帮我拿颗糖。”
他端水的指节一顿,“现在吃糖?”
“嗯,掌权人不在的时候我总得给自己找点代餐。”她慢悠悠,是故意的。
“我的代餐?”他忽然眯起眼睛,镜片后的眸光暗了暗。
她懒洋洋地闭眼,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嗯,草莓味的那盒。”
顾知宜默了两秒,起身,浴袍腰带松散地垂落,腰侧被她掐红的指痕还印着。
脚步声渐远,又回来,糖纸在响。
她听到顾知宜停在床边,没睁眼,淡淡等着那颗草莓糖落进嘴里。
下一秒,衣料簌簌声里,温热的触感轻覆上来,带着细微的颤。
不是草莓糖,而是更柔软、更细腻的什么。
贝言唇缝抵着猛地睁眼,正对上顾知宜垂落的视线。 W?a?n?g?阯?发?b?u?y?e??????ǔ???€?n?????????????﹒?????м
他镜片后的眼睛湿得太狠,浴袍松散半跪在床边,樱色被她含在唇间,压睫问她:“哪个甜。”
她于是就抵了一下,对方顿时腰软得撑不住,整个人塌下来,浴衣滑落,他手指攥紧床单,刚才到达临界点攥得都没这么用力。
顾知宜喘息难停,默然低头垂望她,哑声开口:“不是要吃糖?”
贝言顿了顿,默默挑眉。
哪有人拿自己当糖喂的。
而对方颈侧都红了,樱色也被含得水淋淋,却还要用死寂湿掉的眼神看她,像是非要得到一句甜不可。
一副被欺负狠了又强压着气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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