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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顾知宜在欲色里吃醋生气是这样的。
贝言绷住嘴角,撑坐起来伸手扣住他手腕按回原处。
顾知宜垂目挣了一下浴衣滑到肘弯,眼尾更红,耳后泛起一层薄薄的粉意,像是被戏弄过头的猫——
明明想凶人,可瞳孔却因为过度刺激而微微涣散,漂亮得让人想再欺负狠一点。
贝言一时晃神。
“做什么。”他声音涩得不成样子,尾音颤出些寂静,“…你想吃糖我就去给你拿。”
贝言若有所思,“顾知宜,我忽然觉得你说的很对。”
对方:“什么。”
镜链缠住了发丝,眼镜被摘下。
她淡定直起膝盖将人重新控回床上,捞过腿骨,稍微垂眼亲了下就轻易打开。
她说:“看人生气,的确很爽。”
静寂泡软了欲色,层层洇透顾知宜哑掉的喊音,肩脊一次次发颤,他自己团抱着雪白被子淌生理性泪水时,眼睛好红好红。
…
早晨总是贝言先醒,被折腾狠的那个还在沉睡着,她一抬眼就看见顾知宜胸前坐着一只白猫。
这哪来的?
她看了一眼,卧室窗在开着,伸手拨过那猫脖子上的项圈名牌,上写着主人是申恩。
哦,那应该是申恩这两天住在贝家盯贝序,为了方便干脆把猫也带来了。
贝言歪头一想,那这大概就是顾知宜去年想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她笑了笑,喜欢猫于是专注看它。
谁知这猫粉色肉垫按在顾知宜锁骨下方,爪子一收一缩,踩得认真。
而顾知宜还在睡,睫毛安静地垂着,呼吸匀长,衣领已经被猫蹭开了大半,露出的肌肤上还留着红痕。
贝言盯着看了一会儿,左右看不下去,伸手挠了挠猫的脑袋,低声哄:“不许踩他奶噢。”
白猫歪头看她,爪却不动了,尾巴尖懒洋洋地一扫。
顾知宜这时才微微蹙眉,半梦半醒地嗯了一声,像是被猫爪的重量压得不舒服,下意识碰到了她的手。
指尖相触的瞬间,他睁眼,视线从她的脸滑到踩奶的猫,再滑回被她按住的指尖。
停顿几秒,他突然偏头笑了,发丝掠过眉骨。
“它学你。”
顾知宜声音还带着睡意,沙沙的。
“胡说。”贝言啧了声,捏着他指尖不放。
他甚至没睁眼,只是低笑着一捞,把猫连带她都搂进怀里,陷进毛茸茸,第一回在清晨睡得安稳。
但他睡他的,贝言捞过他的手,又轻轻捏着猫咪的肉垫按在他掌心,白猫不满地喵了一声,却乖乖没有缩回爪子。
手机镜头对准这幕——
当天,热搜爆了。
@贝言
猫?
[图片]
配图中,某人修长的手微微蜷曲,透光后指尖泛着浅粉色,掌心托着毛茸茸的白色猫爪。
无名指上有那枚熟悉的婚戒。
:哥?!
:哥没死!我就知道!!
:这是谁的猫猫爪子呀?养新猫了吗?
:我要哭了
:牛……那可是双港海……
:我的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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