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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些安排不见得有坏处,但吾掠不希望以他的坐标,就锚定了蒋宜周的人生。

“也不是……”蒋宜周想解释这些对他不是什么大事,却发现内在逻辑似乎确实像吾掠理解的那样,光凭言语很难说服吾掠。

几秒钟后,他放弃了,谈恋爱又不是打辩论赛,不是非要说服对方。

“那我们以后就一段时间住乡下,一段时间住城里,好不好?”他拉着吾掠的手,边走边说,“如果两边都不想住了,就出去走走看看。”

吾掠想了想,觉得没什么不妥,道:“好。”

蒋宜周笑嘻嘻地压低声音:“这么听我的话啊?”

说话间,指尖还在吾掠掌心轻轻挠了挠。

吾掠紧紧握住了蒋宜周作怪的手,避开他意味深长的眼神,面色微红,没有说话。

蒋宜周不逗他了,问:“那什么时候去见书协主席?”

“下次吧。”

这个对吾掠而言不值一提,他平时没觉得写写画画有多重要,现在也升不起要在这条路上精进的紧迫感。

“好,那就下次回来的时候再见。”

工作告一段落之后,就轮到蒋宜周本次计划清单上的另一件大事了。

——带吾掠去看医生。

这是很早就有的想法,这些日子也仔仔细细问过吾掠的治病经过,更加坚定了必须看一看医生的打算。

从私心出发,蒋宜周不觉得吾掠有病,这从他那么长时间都没察觉吾掠有异常就可以说明一二。

只是吾家村的人、吾舅舅一家乃至吾掠自己,都将他当做病人看待。

吾掠一开始是在北京确诊的病症,当时他的病情并没严重到需要住院治疗的地步,加上吾舅舅坚持,所以吾掠一直都是在家吃药调理。

后来因为吾掠自身心理压力大,情况有过恶化,都是去县医院拿药治疗。

连续吃了几年,吾舅舅担心吾掠一个人生活,哪天悄悄死了都没人知道,就让他参加村里、族里的事,喜事、丧事时不时去帮忙,地里的活也干起来,不然真成了个躺在屋子里怨天怨地的疯子。

那时候吾掠心里是不愿的。

他从小不知道听过多少背后议论他母亲的闲话,可以想象那些年吾家村的人是怎么说他的。但他又不想让吾舅舅伤心失望,最后只能听从了。

心想哪天当众发一回疯,被大家彻底嫌弃一次,他舅舅就会知道让他融入大家是多么一厢情愿了。

谁知道后来却没怎么犯过病,药也停了。

蒋宜周因此笑他:“没想到你也有冒坏水的时候。”

回忆过去吾掠也有点不好意思:“当时脑子里的很多想法确实很偏狭。”

“不过这属于概率事件,从来没听说不看医生自己停药病就好了的。”蒋宜周眉头微微皱起,“还是得去医院,必要的检查也要做。”

他这么说,吾掠便点了点头。

这些年,好的坏的,他都能接受。

即便面上很坦然,但去医院的前一晚吾掠还是失眠了。

虽然他尽量克制着不翻身,以免打扰睡在一旁的蒋宜周,但蒋宜周还是从他比平时紧绷的身体感受到了。

“是不是紧张?”

在黑夜中,蒋宜周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声音也带着夜晚的轻柔。

吾掠侧过身来,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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