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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夫人啊,他跟严弋明明同为男子,注定无法同正常的男欢女爱一般。况且……严弋也没办法娶他啊。
娶不得,那算什么夫人?
况且,话本中多的是曾爱得轰轰烈烈的爱侣,最后相生厌一拍两散的故事,谢瑾宁也无法保证,几年后他和严弋会是何等模样,他也不愿想那么远。
当下就已经很好了。
“……”谢瑾宁心绪渐平,垂下眼帘,“也不要。”
“为何不要?”带着明显沮丧的口吻与谢瑾宁心头生出的些微愁绪如出一辙,“我早已发下誓言,无论发生什么,此生都只会有阿宁一人,你便是我严弋认定的唯一的心爱之人,唤你声夫人,有何不可?”
“这个太肉麻了嘛,我不习惯。”谢瑾宁不愿将方才的理由说出来,他避重就轻道:“严哥,就跟之前一样叫我阿宁吧,反正整个河田村,也只有你一个人这么叫我。”
语气是一如既往的亲昵,严弋却莫名嗅到一丝酸涩,在鼻端转瞬即逝。
指腹发痒,齿关也是,此刻的严弋只想将人转过来堵住那张唇,亲得他气喘吁吁,融化在自己掌心间,但在竹堂,他不敢乱来,也不愿越过谢瑾宁的底线叫他恼怒。
“好。”
严弋并未纠缠,谢瑾宁松了口气,却仍有些怅然,好在他接下来的话语分去了他的注意力。
“阿宁不好奇我来晚是被何人所绊么?”
谢瑾宁一怔,联想到严弋今日的异样,心头顿时涌起不详的预感。
“难道又是……”
“没错。”
谢瑾宁闭上眼,小脸皱起,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又来了啊。”
在京城时他都没这样受欢迎过。
哑谜的谜底很简单,不过媒人二字。
谢瑾宁忙着上课,河田村人也相互掣肘着,除了那日的李家外,并无人将心思在他跟前挑明。
但村外之人却没这个顾虑,有趁他休息外出散步直接将人往他面前一推,让他认识的,有在他回家途中“偶遇”的,更有甚者,在他上课时从窗子里扔荷包和系着石头的手绢进来,差点砸到谢瑾宁。
严弋接他散学时遇见过几次,脸当场就黑了,憋着一股子闷气,当晚在谢瑾宁身上讨了个够,吃得他直抖。
有王阿桃的先例,接近他的女子们给出的理由也是些想知道自己名字的来意,如何写等正经之事,谢瑾宁更无法冷声拒绝。
况且自从通了路,河田村往来之人变多,有心思活络者在种药材之余做起了些小生意,就连李奶奶也接了好几份做成衣的单子,村民们还巴不得多来些外村人,多挣点他们的钱呢。
但实在有些打扰到谢瑾宁的心神,他只得寻一日去找了李东生,向他表明自己如今一心只想办好竹堂的念头。
李东生是过来之人,怎会不懂他的隐含,更何况还有竹堂这一重中之重,当即表示自己会解决。
果然,翌日便有几名村人专门在竹堂外巡逻,除了谢瑾宁打过招呼之外在竹堂窗边偷偷学习的,其余面生之人皆会被劝离。
有村外人向河田村打听谢瑾宁,除了知晓他是竹堂的夫子之外,村民们也不会透露半点消息出去。谢农忙着种药材,在村里镇上来回跑,成天泡在外捉不住身影,谢瑾宁又被严弋护送着,其余时间缩在院里不出。
这下,堪称严防死守。
是风平浪静了几日,谢瑾宁放下心来,却不知外村人不知从哪儿得到的消息,说每日跟在谢夫子身后的高个臭脸男算是他的半个兄长,对他的亲事也做得主。
媒婆一打听,立刻想起那不是几月前被踏破门槛的另一位吗,寻思他自己不愿结亲就罢了,聊他弟弟的总行了吧,于是纷纷上门去。 W?a?n?g?阯?F?a?B?u?页??????ü?w?€?n?????????5???c???M
严弋起初还瞒着谢瑾宁,不愿他分神,但时间一长,谢瑾宁也察觉出了不对。
某夜问出口时,埋头苦吃的男人狠狠一吸,他吃痛轻哼,却始终环着严弋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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