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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间静室啊!
谢瑾宁越想越羞,愤愤地拧了把他腰上的肉,还是没拧动。
浑身哪里都是硬邦邦的,坐着也硌人,真讨厌。
“好,不亲。”
严弋果断应声抬头,用指腹抹去他唇角未擦净的槐蜜。谢瑾宁脸一红,想用手帕帮他擦掉,严弋却当着他的面将指腹置于唇前,慢吞吞用舌舔净了。
“嗯,果然很甜。”
没曾想谢瑾宁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是蜜耶,能不甜吗?”
“……”
严弋眼角抽动两下,收回手轻咳,“也是。”
抱着就抱着吧,忽略那东西就行,量他也不敢再胡来。腹中饱胀,又周身暖融,谢瑾宁有些犯困,泄了力靠在他怀中。
他打了个哈欠,抹去眼尾溢出的水滴,正欲阖上眼,耳根忽地一酥,似是被火舌掠过。
严弋朝他耳道吹了口气:“方才谢夫子不理人,可是学生做错了什么?学生粗笨不知,还请夫子告知于我。”
这是能乱叫的吗?!
谢瑾宁骤然清醒,脱口而出:“严弋你有病吧。”
说完他才想起在竹堂,自己居然说了句粗话,实在有失体统,还好没被学子听到。
他双颊飞上酡红,回头看严弋时,杏眸瞪得溜圆,眼尾的纤长羽睫都恍若炸开:“不准这么叫我!”
“好的夫子,学生知道了。”
“你——”谢瑾宁刚准备去捂他嘴的手又捂住了耳朵,“好痒啊,你别吹了,真烦人!”
耳根又痒又烫,更要命的是,他怎么觉得身前的果实也开始不对劲了?
都怪他老是吃!
谢瑾宁不让严弋在脖子上留下痕迹,也不让他吻得太用力,严弋便开发出了新的乐趣,对他雪原间的果实痴迷不已,每夜都要施展他的催熟大业。
他回河田村后就没用过熏香,严弋还总说他香,又舔又吮的,有时抱着他的头恍惚时,谢瑾宁还以为自己是块儿肉骨头。
好在有药膏,晨起时的轻微不适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内,也被衣物遮住,不会被人瞧见,谢瑾宁只别扭了几日,也就随他去了。
但是这会儿都没被碰,怎么也会……
谢瑾宁正愈发作,身后之人却闷笑几声,将下巴放在他肩窝:“好好好,不逗你了。”
“不叫夫子,那么,叫……夫人?”
什么?谢瑾宁瞳孔一颤。
严弋方才唤他……什么?
“夫人。”
谢瑾宁还未来得及反应,似是感他所念,严弋又喊了声。
男人半是轻佻半是认真,又饱含缱绻的低沉嗓音如一柄小锤,敲击在谢瑾宁的心口处,荡起不绝回声。
脑中不住回荡着“夫人”二字,他的脸更烧了,指尖不自觉绞住了衣角,“不……”
细若蚊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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