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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瞳眸中汇聚成一片深不见底的海。
想尽各种办法也得不到满足的谢瑾宁彻底失去理智,开始更为剧烈的挣扎,胡乱挥手之时,清脆的一声“啪”。
抽在他侧脸。
严弋瞳孔骤缩。
口腔不知何时被咬破,尝到满口血气,他冷沉的眉眼间不自觉也染上血色,额角青筋直突,像极了被激怒的猛兽。
实则却是大脑空白。
并不疼,像是被蚊子叮了下,最先感受到的,反而是扑面而来的香气。
在谢瑾宁膝头的物什被挑衅似地跳动,几欲顶破布料。
而打人者先一步攥住他的衣襟,崩溃大哭:
“严弋,我讨厌你!”
哭得像受了委屈的孩子,眼泪如断了的珠串般簌簌直落,憋红的小脸皱成一团,偶尔抽抽几下,可怜又可爱。
严弋的心顷刻软得一塌糊涂,他低下头去,无数个吻落在谢瑾宁的发顶,眉心,鼻尖,带着不加掩饰的深情。
他细细啄吻着少年柔嫩的脸庞,澎湃心潮近乎溢出。
而似是意识到自己犯了错,神智不清的谢瑾宁竟也渐渐安静下来。
他颤着被情泪黏成簇状的鸦黑羽睫,将脸贴在严弋脖颈讨好地蹭,一个劲儿地喊。
“严弋,严弋……”
夹杂鼻音的泣声一道比一道软糯,如融化的蜜糖,快要拉出丝来,“严哥,难受,阿宁好难受。”
“手疼不疼?”
隔了好半晌,迷迷糊糊的谢瑾宁委屈巴巴地瘪着唇道:“疼。”
“是我不好。”又一吻印在他额角,严弋道,“阿宁听话,再坚持一下,等结束了,只要你歇气,想怎么打我都行,成吗?”
不知谢瑾宁能否听进去,但最直观的,便是掌中物的状况。
无法解放,又无持续的动作刺激,热潮暂褪,他的状态也趋于平稳,只是仍在小声抽噎。
趁此,严弋迅速揉完最后十下穴位,这才彻底结束,他长长舒了口气。
怀中人浑身湿淋,像从池中被人揉碎,捞出后捧在掌心的月,遍布齿痕的唇瓣张合,贝齿软舌若隐若现,好似在嗫嚅着什么,却听不真切。
严弋俯耳凑近。
显然是还未缓过神来,不明呓语中,参杂着“坏掉”“难受”“讨厌你”等字眼,破碎不成句。
比起愤怒谴责,像是幼童赌气的嘟囔,一时让严弋哭笑不得。
手臂从腋下穿过,他轻抚着谢瑾宁的肩背,哄小孩儿似的安慰,“好了好了,已经结束了。”
“不会坏掉的。”
慢慢拽下,两条捂得粉白的()()间,软玉憋得通红,萎靡的,可怜地半直着。
果然可爱。
“阿宁。”
严弋再度将其把握,“有些隐秘之事,很早之前便想告诉阿宁,却一直未讲。”
娇嫩的猎物呜咽一声,高高仰起头颅,将细白脆弱的脖颈将送到猛兽齿边。
“在今夜,我慢慢告诉你,可好?”
除了呜咽,其他的,谢瑾宁都已经说不出来了。
若非腰身还被搂着,他早已栽倒。
发尾次次扫过腰窝,深入骨髓的痒,痒得谢瑾宁快要发狂。
手足在汹涌潮浪中紧紧蜷起。
似抵御,也似沉沦。
没过几息,()跳动,却并未如严弋预想那般顺利被打磨得完美无瑕,恍若真如谢瑾宁所言。
要坏掉了。
呼吸近乎停滞,严弋用砂纸小心覆住,缓缓施加力度,来回打磨,被雕刻成嫩蕊状的顶端才有了涌出玉髓的前兆。
却只有一缕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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