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前尘(二) 黎盏羞耻不已,哆哆嗦嗦咬…(1 / 2)
第27章前尘(二)黎盏羞耻不已,哆哆嗦嗦咬……
一月后,段青玄在池阳大比中夺得魁首。
黎盏焦急地等在青竹居前,猛然被人从后方抱了个满怀,再被推进屋中,压在门后亲吻,男人往他指上套了个须弥戒,道:“赢的灵石,奖品,全都送你,什么时候跟我合籍?”
黎盏被亲得呜咽,推不开段青玄,一只大掌顺着后背缓缓下移,去了腰封,顺着腰肢钻进衣物里。
黎盏一个激灵,头皮发麻:“师兄!别摸这里!”
“哪里不能摸?这里?”段青玄指腹满是粗茧,黎盏几乎整个人炸了毛,每一处不在颤抖,话也说不清楚,“还是这里?”
“别、别,不行……”
黎盏腿//软得直往下坠,他推不开段青玄,说不出难受还是舒服,只紧紧攥着他的衣物,一口气断断续续上不来,脑中空白一片,觉得自己已然被翻覆得小死过几次。
“太想你了,对不住,”段青玄托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咬着一点耳垂舔/舐,粗声道,“你不知道,我和人比试的时候,满脑子都在想你,幸好你没来看我……要是你真的来了,我只能看着你,都看不了剑,打不了人,赢不下比试了。”
黎盏羞耻不已,哆哆嗦嗦咬着自己的手腕,浑身都泛着胭脂似的红。
片刻后,段青玄抽出手掌,喘着粗气,重新吻住他嘴唇。
“可怜见的,好阿盏,真漂亮,我就知道你喜欢。”
后来的事,黎盏并不清楚其中具体,只知道段青玄似乎废了很大功夫,才求得宗主同意与自己结为道侣。
恩爱足有十数年。
朝岚山很大,山间梨树许多,屋前一颗柿树,院中木架上爬满绿油油的越瓜。
十四年间,段青玄一步步让自己与不继剑的名字,传遍整个仙府。
很长一段时间里,茶楼酒肆间讨论的都是他的一战成名。
常华剑宗曾经熟悉段青玄之人,竟都被洗去记忆,对这位入宗十年仍无成就的废物忘得一干二净。
取而代之的,是个短短入宗一年,便大放异彩的少年天才。
说书人讲他英姿如何,剑意如何,天赋如何,说他孤身入寒渊,剥皮巨蟒,力斗三毒,惯常越境界比斗不落下风,手刃澜沧数位堂主,是仙府未来一代希望。
待讲完事迹,便要说风月,说他宁用池阳大比第一奖赏的条件,换与一位修为低微的外门弟子结为道侣,直言二人多年两心相悦,非他不娶。
后来,还时常将他带回自己俗家之中,泛交亲友,宠爱无两。
本该一段佳话,只每每此时,说书人便要摇头哀叹。
说他道侣纵有倾国颜色,然骄纵蛮横,任所欲为,因厌弃章唯音,甚至令段青玄抛弃师友,与他另住极偏僻的朝岚山中,千辛万苦寻得世上珍奇异宝,瑶草琪花,连朝岚山上都种着漫山遍野的梨树,皆只为博道侣一笑。
抱着一丝期盼:“即便他们关系不再如从,十三年道侣相伴,段青玄还是会顾念情谊,来救下他的吧。”
他被迫看着识鸟传来的影像。
段青玄毫不犹豫,去了章唯音在的另一侧。
与此同时,因为过度挣扎,被长枪重重挑断右手筋脉,骨腕断裂。
陈庶道:“原来传言是真的,你只是个顶替了章唯音十三年位置的人啊。”
“这般出众容貌,不如弃他而去,随我回澜沧谷,反正你在他心中,早就无关紧要。”
黎盏五脏六腑拧作一团,早已哭得喘不上气。
一只染血的布老虎从他胸口掉出。
陈庶推开门,迎面是细碎冰凉的雪絮。
时隔十三年的一场大雪,此时才迟迟落在他眉目心底。
*
陈庶还是死在了段青玄的剑下。
段青玄去抱黎盏,黎盏面色惨淡,瞧见段青玄身后同样遭受惊吓的章唯音,重重推开他,踉跄着往外走,腕上血滴滴答答地淌了一地。
“别跟过来,”他冷声道,“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他再也没回过常华剑宗。
黎盏独自一人,走过几处荒村小镇,右手再无法拿起重物,便用左手拿剑去惩治与山匪恶贼,劫富济贫。
没有人管束他,他自在的很,剑上常是湿漉漉的血,至夜半方烈酒浇剑,洗濯一身戾气。
年末归家,听闻黎绍因调戏女弟子被逐出待了多年的小宗门。
他母亲已过古稀,即便多年药物疗养,当年的伤还是留下病根,如今身躯佝偻,还要撑着脸皮,经受舅舅一家的数落。
“黎盏回来了,”舅舅笑着叫他,“你看看你现在,比你娘出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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