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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过是一个梦境,金发的公安想,无论做什么,对现实似乎也没有影响,于是他试探性地伸手,轻轻触碰镜面。
依旧是床被布料柔软的触感,却似乎蕴含着无穷的吸力,降谷零的手被布料死死的纠缠住,丝毫无法反抗,便陷落于镜中的画面。
随后,他以一个旁观者的上帝视角,见证了不知多少年前,提瓦特大陆上,那个名为枫丹的国度发生的一切。
不同于从他人口中听来的故事,亲眼所见时,便带来了另一番冲击力。
降谷零走到歌剧厅的舞台中央,他仰起头,金色的灯光洒落,刺得眼睛生疼,紫灰色的眼眸中泛起生理性的泪水,他眨眨眼,逼掉眼泪,又感受到久看电子产品后眼睛的干涩。
他问自己,无论是U盘里的“未来日记”,还是手中能够吹起清风的神之眼,这些究竟还能瞒着好友多久呢?
或者是,这些那些事,自己究竟还要瞒着hiro多久?
松田阵平有没有选择瞒着萩原研二是他自己的事,而自己要不要与hiro共享秘密则又是另一方面的问题。
更何况,自己和hiro与另一对幼驯染的关系已经发生了本质上的不同。
于是,在一个明智身处梦境的情况下,降谷零觉得他应当是什么都能想的,于是他试探着,跨过了某条界限。
他其实一直是心知肚明的,自己喜欢hiro,不止于幼驯染,那篇“未来日记”里说的没错,他就是对幼驯染产生了超出友情的感情。
这份感情与有没有看见那个26岁的松田阵平恍然若失的模样无关,与是否坚持不懈地制作蛋糕,去确认是自己的厨艺出了问题,还是自己的味觉有了毛病无关,甚至于与所谓“失去了才懂得珍惜”都没有关系。
降谷零不是松田阵平,所以他不会在意识到喜欢一个人后,就直白地坦露心意。
说到底,他们之间的不同太多了,松田阵平根本想不到自己会喜欢上一个人,用世俗的话语来说就是一个迟钝的直男,但降谷零其实早就意识到了,他只不过在心中给自己划了一条线,好让自己先不去想有关爱情的问题。
但梦境中的他又想,日久生情的时间太漫长也太细水长流,喜欢一个人便是喜欢,无关乎性别与生死。
降谷零环视舞台,他看见剧场的观众席不知何时坐满了形形色色的人,聚光灯打在金发青年身上,观众们纷纷起身,鼓掌,诉说着恭喜。
很久以后,天亮了,降谷零睁开眼,耳畔仿若还回荡着掌声。
他坐起身,掌下是榻榻米的触感,被子滑落,冬日的冷空气灌进来,冷得他提了提被子,将自己裹在温暖之中,才伸手去抓衣服。
下楼时,香菱做了中式早点,招呼所有人与神开饭,温迪大清早地举着酒瓶,说今天来办一个水神和芙宁娜女士的欢迎会。
至此,那个梦境开始从降谷零的脑海中消散,但他得出的结论却一直刻在心底。
在圣诞节任务开始前的那个夜晚,似乎是某种预感,降谷零又做了一个梦,那是一个纷乱而璀璨的梦。
在这个夜晚之前,他旁观了芙宁娜的一出歌剧彩排。
芙宁娜女士不愧为枫丹的大明星,已经成为了小有名气的演员,她的演出定在圣诞的夜晚,而当日有一场约会的松田阵平选择在彩排时到场,开了直播,靠着芙宁娜的演出和林尼琳妮特的魔术水了半天直播时长。
这场演出不是芙宁娜重返舞台的那场演出,没有那首在提瓦特大陆流传盛广的《清涟》,毕竟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将以提瓦特大陆为背景基础的故事生搬硬套并不明智。
这次的故事讲述了一位年少离乡的歌手,在大城市中遇见了一位志同道合的好友,却在事业上升之时,因为金钱、资源等身外之物,与好友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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