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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争执从音乐扩展到生活和理念的方方面面,渐行渐远,失了联系。
最终,在经历了一系列的挫折、瓶颈,主人公回归初心,找回了当年歌唱的真情,可当他再想要与过去的那位好友恢复友情时,却发现对方早已不在人世。
这场演出的剧情安排最终经过了行秋的调整,他摒弃了正常的叙事手法,用事件中间发展的悬念取代从开始到结束的悬念,将最终的结局提到开幕,向观众讲述着一个在开头便已知道结局的故事。
因此,演出的开幕便是主人公打着黑伞,一席黑衣,手捧着一束白花,立在墓园之中。
而最终的那一幕,则是主人公与好友挽着手,抱着吉他,挤在街头关了门的商铺前,面对着匆匆的人流弹唱一曲又一曲。
雨幕倾落,却被商铺门上的顶棚挡住,在主人公眼前串成一条条水珠。可闭了闭眼,便又回到了功成名就后的舞台上,往事如烟般消散。
降谷零梦见自己成了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尽管他对吉他与唱歌的造诣颇为有限,但这只是一场梦,而他的梦只是想为他讲一场故事。
他在年少时来到了某座存在于虚幻世界的大都市,因为囊中羞涩,便将吉他包打开放在身前,靠着街头卖唱赚钱。
很快有人与他搭话,自称是一名歌手,希望交个朋友。
降谷零凝神望去,他皱起了眉,因为那位剧中主人公的至交好友长着一张诸伏景光的脸。
就算是在故事中,也逃不开幼驯染的命运吗?降谷零挑眉,虽然这个故事里他们相识的时候已经14岁了。
不过无论他此时的表情如何,眼前的“诸伏景光”都不可能像现实生活中那样,问他“怎么露出这幅表情”,剧中人物只会一板一眼的将这个故事进行下去。
随着剧情推进,“降谷零”搬进了“诸伏景光”租下的公寓,两人一起创作歌曲,一起在街头唱歌后被城管追着逃跑,一起去街头的小店解决一日三餐……
他们共同创作期间争论不少,降谷零再一次肯定了这就是个梦,因为现实中自己和hiro不会这样争吵。
说到底,这太不合理了,既然他们都很穷,为什么还要出去吃饭,自己买菜做饭不是更省钱吗?不说自己的料理,hiro做的饭绝对比外头好吃。
熬过了春夏秋冬,来年开春,“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一首曲子被一位制作人相中,自那之后,工作渐渐多了起来,而正如剧本所写,两人因为一些身外之物和理念问题渐行渐远。
故事的设定是“降谷零”在金钱名利与非商业创作中摇摆不定,而“诸伏景光”坚持初心,拒绝改变,拒绝接受让商业模式染指他的音乐。
但降谷零觉得这很不合理,因为他不可能像主人公那样处理不好这种事,而倘若他和hiro会因为这样的问题分道扬镳,那只能说明这两个绝对不是自己和hiro。
在某次争吵后,“降谷零”搬出了与“诸伏景光”合租的公寓,彼时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小金库,租下一间设施更加齐全、地理位置更加优越的公寓不在话下。
很快,在资本的包装下,一名既能自己作词作曲,又有着演唱天赋的歌手横空出世。但随着工作的日益增多,“降谷零”陷入了瓶颈,他终日重复着无聊的创作,如同一个制造商业成功却本质上是废品的机器,不知何时已经忘记了该如何创作和演唱也忘记了。
数年后,合约到期,“降谷零”无视了所有的游说,从舞台上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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