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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出来作一下,拒绝他,狠厉地拒绝。
甚至做炮友可以,男女朋友不行;结婚谁都可以,就他不行,像个作精一样,作到没边。
没有足够的安全感,更没有足够的情感基础,来填补面对他时的自卑感。
她知道他没有看上过自己,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她当时也认为两个条件悬殊的人不太合适,可他偏偏又来招惹自己,与她建立了一种畸形的关系。
那段时间是心里失衡的,又或者她从来都是一个拧巴的人,从前没发现,面对纪南京时才展现得淋漓尽致。
没有关系,这一切都过去了,无论未来的怎么样,过去那个拧巴的徐洛初不会再回来了。
也许每个人都会经历一次这样的感情,遇到她生命里的纪南京。
从抵触到接纳,从彼此伤害到彼此相知,从不断地争吵到现在的心平气和,他们走了很长的一段路。
她很高兴,他在她心里住了下来,不知道日后两人的路会如何走,她永不后悔。
夜灯之下,两个人躺在床上相拥着,感到餍足。
纪南京拉过被子浅浅地帮两人盖上,手抚这她前额湿漉漉的发丝,在上面轻轻一吻,调笑着说:“休息一会儿,再来一次。”
仿佛这样就能弥补分开的那些时光。一年多的时间,不光光心里想念,身体同样想念。
徐洛初在他怀里动了一动表示反抗,低声说,“太累了,我得睡觉。”
纪南京轻笑起来,“这么长时间没有,这么容易就吃饱了吗?”
徐洛初把头埋得更低,“饱了。”
生理心理各方面的满足,休息好了明天还可以继续吃。
没再说话,两人静静地躺了一会儿,享受这事厚的温存。
徐洛初渐渐入了睡,纪南京去洗澡,继续去书房处理堆积如山的工作。
深夜回来时,惊醒了徐洛初,纪南京拍着她的背说:“继续睡。”
徐洛初执意要起身,纪南京问她:“怎么啦?”
“口渴,想喝水。”
纪南京翻身起来,出去外面倒水,同时又带了个保温杯进来。
徐洛初很懒地躺着等他,慢慢转醒过来,感觉做了一场梦一样,有一天两人又躺在了这张床上。
她一度以为他们不会在一起了,分手的时候那么冷静又决绝,他们都说不会回头。
很多男女就是这样,走着走着就散了。即使彼此心意未变,但没有台阶,放不下身段,一年两年,就这样错过了。
再见面彼时身边又有了别人,只能感叹一声,缘分尽了的,无法强求。
所以他们大概是缘分未尽的那一种。
喝了水,又躺了回去,继续睡觉,但一觉醒过来已经没有了睡意。
床品还是原来的味道,也是睡在原来的位置,她蜷缩在他的怀里,明明不冷,却想要汲取一点温暖。
肆意地咬着他的手臂,直到他“啊”的一声叫出来,笑骂她说,“你属狗的啊,刚刚还没咬够吗?”
刚刚咬他了,坐在他腿上时,想咬他的脖子,让他制止了,明天还要上班,后来改咬他的肩膀。
分开这么久的想念用这种方式加诸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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