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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
夺走她手中的领带,关门之前还不忘拍她脑袋,让她乖一些。
领带被随意地扔在了衣帽间的配饰柜上,纪南京转身又去书房谈事情。
徐洛初洗完澡才想起,什么都没拿,底裤没有,睡衣也没有,只身裹了一条浴巾出来,才想起早上洗了的睡衣还在烘衣机里忘记取出来。
在围着浴巾去阳台取衣服还是直接去衣帽间套一件T之间犹豫了片刻,还是去了衣帽间,随意拿了一件纪南京的衬衣套上,挽上袖子,穿着正舒适。
穿了底裤,光着两条腿去阳台收衣服,送进衣帽间,顺道整理起来。
几天不在家,医院的衣服也没洗,一股脑带回来一次性洗完,竟然可以堆起小山。
内衣内裤,衬衫长裤,分门别类。
她过几天就要走了,所以自己的并没有和他放在一起。
衣帽间很大,有一排是空的,是给未来女主人准备的,但徐洛初从来没用过。
过去只是旅居在这,偶尔一套半套的衣服就直接塞进了纪南京的衣柜,与他混用在一起。
这是分寸,那时候并不清楚自己会是他生命中的谁,而现在她知道他是自己生命中的谁。
是长住在她生命里的,陪伴她到死的人,即使再分开,亦是如此。
在整理衬衫时,纪南京进来了,徐洛初很自然地拿了内裤和睡衣扔给他说,“去洗澡。”
是暮春,但夜晚并没有很热,而她却光着脚光着下身,也不怕着凉。
走过去站在她身后,与她贴着,忍不住地摸了摸她光洁的双腿,与其说是关心她的身体,不如说是荷尔蒙作祟。
突如其来的接触,让徐洛初颤抖了一下,双手环上她的腰间,低声说:“好香。”
她哼了一声,低声说,“先去洗澡好吗?”
压抑很久的纪南京自然不会理会,环在腰间的手越来越紧,头覆在她后颈,贪婪地开始吸吮。
徐洛初挂衬衫的手停下半空,纪南京看不过去地把衣架连同衣服一起,随意地扔掉。
他以为衣服下摆处什么都没有,原来是有的。挺碍事,毫不犹豫地要扯掉,却遭到了徐洛初的顽强抵抗。
没关系,两个人这样抱着,什么都不做也足以让她缴械。
但他还是柔声哄着,“放轻松。”
带着几分命令的口吻,靠着的身体不肯放松半点,甚至有越来越用力的事态。
徐洛初看着地上的衬衣,挣扎着想要弯腰去捡起,纪南京起初不明白她的意图,后来才看懂,松开了想要弯腰的她。
弯腰的动作让她不自觉地放松下来,纪南京趁势压住她的背,她不得已地滑跪在地上。
纪南京轻笑起来,在她耳边低语,“这样正好。”
徐洛初反应很快地收拢膝盖,执意要去捡被他扔掉的衬衣和衣服架子,纪南京顺了她的意。
他想起了小时候外婆家的后花园,里面种满了花草。有一年下雨,花园变成了泽国,潮湿涌上两岸的花草,从岸边蜿蜒而下。
也不知道她的抵抗意志是从何而来,不过是强撑着,和他玩游戏罢了。
这个时候她已经无从抵抗,而他不徐不疾,她是喜欢这样的,第一次他就知道。
那个时候她也害羞,却不曾抵抗,只尽情享受彼此愿意的欢愉。
无法抵抗的纯生理吸引。
从曲起腿到自我的放逐,不过是顷刻之间。
他在她耳畔悄声说,“感觉到了吗,过去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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