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刑默的绝望游戏(2 / 2)
(不能哭……哭了他们只会更高兴……)舒月在心中对自己嘶吼着。(这是游戏,既然是游戏,就有规则可以利用……为了儿子,我不能在这里倒下!)
我看着计时器上的时间一秒秒流逝,心急如焚,正要催促她时,只见舒月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她没有去解胸罩的扣子,也没有去碰长裙的拉炼,而是对着台下那些观众,缓缓地蹲了下去。
长裙的裙摆像花瓣一样散开,完美地遮蔽了她的身体。在所有观众不解与好奇的注视下,她将微微颤抖的手,伸进了长裙底下。那片黑暗的丶仅属於她与我的私密空间。
(快点……快点……)她的指尖触碰到内裤的边缘,那蕾丝的触感此刻却像烙铁一样灼人。她能感觉到外面那些视线,彷佛能穿透布料,烧灼着她的皮肤。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它落下。
她摸索着,将内裤褪下,蜷缩成一团,紧紧攥在手心。然後,她缓缓站起身,在观众期待的目光中,将手从裙底伸出,张开手掌。那团小小的丶带着她身体馀温的布料,被她带着满脸的屈辱与一丝挑衅,扔进了置物篮中。
她全程用裙子遮挡,观众们期待的春光什麽也没看到,顿时爆发出阵阵不满的抱怨声和嘘声。但同时,也有人为她的聪明和冷静发出了赞叹。
第八次投掷,骰子在地上滚动了几圈,最终停下。点数,依然是「5」。
那一瞬间,舒月刚刚用聪明才智换来的一丝喘息空间,被彻底击得粉碎。那点数像是一记重锤,砸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她眼眶中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一颗颗地滚落下来。
(为什麽……又是我……)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他们就是想看……想看我的乳房……想看我的一切……我没有东西可以替代了……我做不到……)
儿子的脸庞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那苍白的小脸和微弱的呼吸,像一把尖刀刺进她的心脏。
(不……我不能放弃……可是……我真的做不到……)
我看到她彻底崩溃了,立刻冲过去,用我赤裸的身体将她紧紧抱住,试图用我的体温,为她隔绝那些冰冷的视线。「没事的……没事的,有我……」我只能无力地重复着。
被我抱在怀里,舒月感受到了一丝短暂的安全感,但这份安全感却更加凸显了现实的残酷。我们两人赤裸相拥,像两只被剥了壳的蜗牛,无助地暴露在猎人的注视之下。也许是我的拥抱给了她最後一丝力量,她在我的遮掩下,颤抖着将手绕到背後,摸索着那冰冷的金属扣环。
她的手指冰冷而僵硬,好几次都没能解开。每一次的失败,都像是在凌迟她的尊严。终於,「喀」的一声轻响,那小小的扣环应声而开。
那声音,是她最後一道防线崩溃的声音。
粉蓝色的胸罩松开了束缚,当我将那件还带着她体温和泪水的布料放入篮中时,舒月立刻本能地用双臂死死地环抱住胸前,护住自己那对因为寒冷与羞辱而微微颤抖丶饱满雪白的乳房。
只剩下两次了。两次……只要接下来的两次骰子,点数都是1丶2丶3……她就能保住最後的一点尊严。那条长裙,是她身为一个女人丶一个妻子丶一个母亲,最後的遮羞布。
(求求你……求求你……)舒月在心中疯狂地祈祷着,向着她从不相信的满天神佛。(只要两次……只要保住这件裙子……我什麽都愿意……)
我拿起骰子,感觉到它的重量前所未有的沉重。我将它抛出。
第九次投掷。
时间彷佛变慢了。骰子在空中翻滚,舒月的目光死死地跟随着它,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它落地,滚动了几圈,最终,停下。
鲜红的点数,刺痛了她的眼睛。
是……「6」。
那一瞬间,舒月感觉自己世界里的声音全部消失了。耳边只剩下希望彻底碎裂的「嗡嗡」声。她脑中一片空白,随即被无边无际的冰冷与绝望所吞噬。
(不……不要……)
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从她绝美的脸庞上疯狂滚落。她猛地扑进我的怀里,把头埋在我赤裸的胸口,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像一片在狂风中即将被撕碎的落叶。
「我做不到……」她的声音破碎而嘶哑,充满了哀求,「老公……我真的做不到……我只剩下这个了……求求你……不要逼我……我会疯的……我做不到……」
我只是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着她每一寸肌肤传来的绝望与颤抖,心如刀割。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计时器上那冰冷的红色数字,像催命的符咒,飞速跳动。
我看着怀中哭泣的妻子,再想到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儿子……我知道,我没有选择。
一分钟过去了……
就在计时器只剩下最後十五秒的时候,我知道,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我们就会被判消极应对,失去资格,那孩子就……
我心一横,像是做出了某个残酷的决定。
我猛地推开舒月抱住我的双手。那不是一个温柔的动作,而是充满了决绝与残忍的切割。她错愕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背叛感。
就在她发愣的瞬间,我迅速蹲下,抓住她长裙的裙摆,闭上眼睛,用力向下一扯!
「嘶啦——」
丝滑的布料瞬间滑过她的腰丶臀丶和大腿。我没有停顿,身体顺势往前一顶,将还在发愣的她顶得向後退了两步,双脚正好从裙子里脱离出来。我抓起那件长裙,以最快的速度扔进了置物篮中。
「时间到!」主持人的声音响起。我们……过关了。
然而,舒月却被我这一气呵成的动作彻底惊呆了。她的双手被我推开,失去了我的遮挡,最後的遮蔽物也被瞬间剥夺。
时间,在那一刻,彷佛凝固了。
就这样,在短短的三秒钟内,她处於一个完全赤裸丶毫无任何遮掩的状态,呆立在货柜中央。
世界变得很安静,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也能感觉到,几十道灼热丶贪婪丶兴奋丶狂热的视线,像无数只肮脏的手,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肆意抚摸。
她能感觉到,那些目光是如何流连在她因为羞耻与恐惧而微微挺立的乳头上;如何扫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最後,又是如何像饿狼一样,聚焦在她双腿之间,那片被浓密黑色阴毛所守护的丶最私密的阴户和阴唇上。
她的肌肤因为这无形的侵犯而泛起鸡皮疙瘩,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尖叫着想要躲藏,但她的双腿却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三秒钟,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当理智回笼,当她意识到自己最不堪丶最脆弱的样子,已经被丈夫亲手剥开,展现在这群陌生人面前时,一声凄厉的丶不似人声的尖叫,从她的喉咙深处撕裂而出!
「啊——!」
她整个人崩溃地蹲下,双手不是抱胸,也不是遮掩下体,而是绝望地抱住头,彷佛这样就能隔绝全世界。她放声大哭,哭声中充满了被背叛的痛苦和尊严被碾碎的绝望。
而我,沉默不语,只是蹲在她身旁,再次将她赤裸而颤抖的身体,紧紧地丶充满了愧疚地,拥入怀中。
与舒月撕心裂肺的痛哭形成强烈对比的,是现场观众席上爆发出的丶雷鸣般的第一次沸腾。
有人吹着口哨,高声称赞我最後的「果决」;有人发出猥琐的笑声,大声评论着舒月的身材:「妈的!这身材真是极品!那对奶子,那片黑森林,很不错,赞!」还有人举起手臂,像是在欣赏一场完美的演出,高喊着:「这最後的展现,堪称绝望的艺术!」
此时装着我跟舒月所有衣物的置物篮被从上方吊离,我们现在真的是一丝不挂的在这个透明展示货柜之中了。
那个戴着金色面具的主持人,等我们的哭声稍歇,才用他那没有温度的声音说道:「恭喜两位玩家,成功通过第一关。请两位平复一下情绪,稍作休息,我们很快……将进行第二关的游戏。」
主持人转过身,面对着狂热的观众,而在那华丽的金色面具之下,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微笑,心中想着:
「当然要让他们选择掷骰子脱衣啊,一件一件脱才好看啊。骰子是我们的,怎麽可能会出现,没有完全裸体的情况呢?」
「游戏的进行,都在我们的剧本之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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