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你以为的选择(1 / 2)
第一关的屈辱像一层湿冷的黏液,紧紧包裹着舒月。赤身裸体的羞耻感与尊严被碾碎的崩溃感,让她花了整整十分钟才勉强将涣散的灵魂重新拉回体内。
她不是无故受辱。
这个念头像一道微弱的光,穿透了绝望的浓雾。是为了儿子,为了那个还在病床上等待「希望」的孩子。
她深吸一口气,胸口因赤裸而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乳头早已因寒冷与恐惧而硬挺。她意识到,拖得越久,被观看的时间就越长。既然已经一丝不挂,尊严早已碎裂在地,那与其悲伤,不如为了儿子,用这具已经不属於自己的身体去奋战。
舒月抬起头,泪痕未乾的脸庞上写满了麻木的坚毅。她看向同样赤裸丶眼神中充满痛苦与无力的刑默,两人交换了一个只有彼此能懂的眼神——撑下去。
「我们……」舒月清了清喉咙,声音沙哑,「我们继续吧。」
台下,那群早已习惯了残酷的观众,为这只「猎物」的顺从,再次爆发出震耳的欢呼与口哨声。
此时,透明货柜顶部的吊臂再次启动,缓缓垂降下一个奇特的装置。那是一块铺着医疗级白色软垫的板子,大小类似按摩床。板子的四个角各固定着一根垂直於板面的金属杆,而板子下方的基座结构复杂,显然可以调整高度与倾斜角度。
主持人的声音带着戏谑响起:「很好,既然我们美丽的女主角已经迫不及待了,那就开始第二关——『舔舐真爱』!」
「规则很简单,」主持人笑着说,「就是口交。时间三十分钟。至於是谁帮谁口交,你们夫妻俩自己决定。」
他刻意停顿,享受着两人脸上的难堪。
「哦,对了,有提前结束的机会喔!如果被口交的是这位先生,只要在三十分钟内射精,就可以提前结束;如果被口交的是这位太太嘛……」他拉长了音,「只要你们能让在场『超过半数』的观众相信,这位太太已经高潮了,那也可以提早结束。」
「提醒一下,」主持人的声音突然变冷,「只要过程不要『消极口交』,三十分钟到了就算完成任务。但如果被我判定为消极……口交的那个人,会有『很糟糕』的惩罚喔!」
主持人接着指向那张板子:「决定好之後,被口交的人就躺在板子的软垫上。双手全程要抓紧在头部两侧的金属杆,注意,如果放开一次就会增加5分钟的口交时间!至於两脚则张开各跨在一个板子上的另两根金属杆,因为进行时板子会变成六十度的角度,不跨好的话会掉离板子,每次也会增加5分钟的口交时间。」
「请注意,如果口交时间达到了60分钟那就等同游戏失败。」
「至於板子的上方丶下方丶及中间各一有个像是探照灯的东西对准床板,」他满不在乎地挥挥手,「那个东西不影响你们游戏的进行,不需理会。」
刑默看向舒月,他紧握着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低声道:「老婆,妳决定……我都可以。」他知道,无论哪个选项,都是地狱。
舒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
第二关,口交。
如果她被口交,提前结束的条件太主观了。「观众相信的高潮」?这根本是主持人在玩弄他们。
如果她帮刑默口交,条件很明确:射精。虽然在这种环境下射精难如登天,但至少是个客观标准。
舒月的目光扫过板子,心中一沉。
如果我是被口交的人,我就会躺在板子上,双手抓紧头部两侧的金属杆——这意味着我的双乳将会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众人的视野里。
而我的两脚则张开各跨在一个板子上的另两根金属杆,一旦板子倾斜到六十度,躺在上面的人为了不滑下去,双腿势必大开……那不就是最羞耻丶最淫荡的M字腿吗?
舒月打了个寒颤……她不敢想像那个画面。
她再看向那三个像是探照灯的东西——主持人说不须理会,但那绝对是镜头!
上面的探照灯,无疑是拍摄脸部表情的。中间的,要嘛拍全景,要嘛就是胸部特写。而下面的……舒月闭上眼,那绝对是口交过程的特写镜头。
无论如何,让刑默承受这一切,都比她自己躺上去要好。
舒月睁开眼,眼神坚定:「我来口交,我老公。」
「那就由这位太太帮老公进行30分钟的口交吧!」主持人拍了拍手。
刑默沉默地躺上了那张冰冷的板子。金属杆冰冷的触感从他手心传来,他被迫抓紧。接着,板子开始倾斜,升到了六十度。为了稳住身体,他只能屈起膝盖,双脚死死的勾住下方的金属杆,整个人以一个极度羞耻的M字腿姿势,将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和镜头之下。
他那根因为恐惧和屈辱而早已疲软的阴茎,就这样垂头丧气地挂在M字腿的中间。
「呵呵,这位太太,」主持人示意,「你可以自行调整先生的高度,方便妳『服务』喔。」
舒月咬着下唇,操作着基座。如果站着,她将在众人面前站得笔直,那份羞耻感难以言喻;如果趴着,双手势必要撑地,她的乳房会晃动得更厉害,也无法遮挡。
她选择了跪姿。
舒月将板子调整到让她跪下时,脸部刚好能对准刑默下体的高度。这样,她屈膝跪着的身体能遮挡住私密的阴部,同时,她可以一手遮挡住自己不断晃动的双乳,另一只手……协助刑默。
「很好!一切就位!」主持人兴奋地喊道,「第二关,『舔舐真爱』,计时三十分钟——开始!」
舒月闭上眼睛,像是要赴死一般,低下头,张开了嘴。
她表现得很积极,因为她怕极了那个「糟糕的惩罚」。她一手死死地压在自己胸前,遮住那两团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则开始拨弄他软趴趴的阴囊和乳头。
刑默的身体猛地一颤。
舒月屈辱地闭上了眼,睫毛因恐惧而不停颤抖。她低下头,迫使自己张开嘴,将刑默那根因羞耻和紧张而疲软的阴茎含入口中。一股男性的腥臊味伴随着皮肤的微咸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被众人观看口交的强烈恶心感让她一阵反胃,但她想到了儿子,只能死死地将这股冲动咽了回去。
她根本不知道该怎麽「表演」,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拼命回想那些偶然瞥过的丶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色片片段。
她的舌头显得无比生涩,僵硬地尝试着上下舔舐,用舌尖笨拙地去打圈丶去模仿。她甚至学着片中女优的样子,毫无章法地用自己的脸颊去摩擦柱身,用嘴唇费力地吸吮。每一下动作,对她而言都是一次灵魂的凌迟。她能尝到自己混合着刑默体液的口水,那份屈辱的味道几乎让她作呕。
冰冷的空气中,只有她温热丶湿润的口腔能给刑默带来一丝诡异的温度。这份温暖的湿热,与他暴露在空气中丶因为紧张而冰冷紧缩的睾丸形成了鲜明而残酷的对比。
他的阴茎在妻子的努力下,在这种极端的羞耻与生理刺激的矛盾中,缓慢而艰难地开始充血。他能感觉到舒月生涩的牙齿偶尔会磕碰到他敏感的皮肤,带来微弱的刺痛。
正如舒月所料,那三个「探照灯」就是镜头,让这场屈辱的表演没有任何阴影可以躲藏。
草地广场的左侧大萤幕上,出现了刑默的脸部特写——那是超高清的画面。他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颤抖,眉头死死地拧成一团,彷佛能夹死一只苍蝇。汗珠从他的额角渗出,混合着屈辱的泪水,滑过太阳穴。他的脸颊肌肉因为极度的隐忍而微微抽搐,分不清那究竟是因为生理上的快感,还是因为精神上的痛苦。
右侧的大萤幕,则是刑默赤裸的胸膛。那不是「微微起伏」,而是剧烈丶压抑丶甚至有些痉挛的呼吸。他的胸肌随着每一次急促的呼吸而绷紧。
而最残酷丶最让人无法直视的画面,出现在透明货柜旁边那块最大的巨型萤幕上——那是舒月头颅起伏,与刑默阴茎结合处的超高清特写。
镜头特写到令人发指。
观众能清晰地看到舒月苍白的嘴唇是如何包裹住那根青筋暴露的肉柱,能看到她每一次吞咽时喉咙的起伏,甚至能看到她因为卖力而泛红的脸颊。刑默那根被强行唤醒的阴茎,在她的口腔中进出,每一根血管丶每一个毛孔都纤毫毕现。透明的唾液在两人的结合处拉出了晶莹的丝线,在强光下闪烁着淫荡的光芒。
但有一件事,超出了舒月和刑默所有最坏的预料。
「噗滋……啧……啧……」
「咕……」
细微丶湿润丶本该只属於两人私密卧室的声音,突然响彻了整个广场。
是扩音!
这声音不是从单一的喇叭传来的,而是来自四面八方,形成了一种3D环绕式的音效,彷佛将整个广场变成了一个巨大的丶开放的耳机,每个观众都被迫沉浸在这份声音的细节里。
舒月的动作猛地一僵。她抬起头,脸上血色褪尽。
那三个「探照灯」既然是镜头,自然也可以「收音」,而且用的还是不错的麦克风!
她吞咽口水的声音——那声「咕」,清晰得像是贴在每个观众的耳边响起。唾液摩擦阴茎的湿滑声丶嘴唇包裹肉柱时发出的「啵」的吸吮声丶甚至她因为生涩而牙齿不小心磕碰到肉柱的轻微「叩」声……
所有这些本该隐秘的声音,此刻都被放大了数百倍,清晰地丶赤裸裸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整个广场先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後爆发出更疯狂的尖叫和下流的口哨声。
这场口交,瞬间变得无比淫靡。那「噗滋丶啧啧」的湿滑水声,甚至每一次她口腔内壁包裹住龟头时的细微真空吸吮声,都被放大到极致。整个广场彷佛都屏住了呼吸,只剩下这被强行公之於众的丶最私密的声音在回荡。
「啊……嗯……」刑默压抑不住的喘息,混杂着痛苦与情欲的闷哼,也同样被放大,在大萤幕上他那张扭曲的脸孔特写下,显得格外讽刺。
舒月羞愤欲死。她能尝到自己混合着刑默体液的口水,那份屈辱的味道几乎让她作呕。但她不敢停,她怕那个「糟糕的惩罚」,更怕游戏失败,她只能将这份恶心感强行压下。
她只能更卖力地丶近乎残酷地对待自己的喉咙。她将那根粗大的阴茎一次次吞到底,逼迫自己去适应那种顶到喉底的窒息感。强烈的作呕感不断上涌,被她强行咽下,生理性的泪水因为这份刺激而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的另一只手,那只没有遮挡胸部的手,也加大了力道。她使劲地搓揉着刑默饱满的睾丸,甚至用指甲掐着囊袋的根部,用尽了她所知道的丶过去在卧室里才会使用的所有技巧。把这些夫妻间的私密,变成一场拯救儿子的表演,这份羞耻感比裸体更甚。
舒月心中希望可以尽快结束这场羞辱。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刑默的阴茎虽然硬得像根铁棍,却始终没有要射精的迹象。
不行……一定要让他射出来!
舒月心一横,做出了一个更羞耻丶更彻底的决定。
她松开了!她松开了那只一直死命护在自己胸前的手臂!
「喔——!!」
台下的观众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抽气声和更兴奋的狼嚎。
舒月那对丰满丶雪白丶挺立的乳房,就这样毫无遮掩地丶完完全全地丶彻底地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和那刺眼的「探照灯」镜头之下!
她将解放出来了第二只手,两只手一同握住了刑默那根烫得吓人的阴茎根部。
她豁出去了。
舒月不再顾忌一切,两只手配合着口腔的吞吐,开始疯狂地上下撸动丶夹击。她的头颅起伏得更快丶更深,每一次都将整根阴茎吞入喉底,再猛地吐出。
随着她身体的剧烈晃动,那两团失去束缚的雪白乳肉,也跟着疯狂地前後摇晃丶上下弹跳。饱满的乳波在灯光下晃出了诱人的残影,那两颗早已硬挺的乳头,就像是在对着镜头和所有观众进行着最直接的丶最淫荡的挑逗。
「呜……老婆……!」刑默从牙缝中挤出呻吟。他快疯了!他被迫看着自己的妻子,用双手丶用嘴丶甚至用那对不断晃动丶有时会因动作而轻轻擦过他大腿内侧的乳房,在万人面前疯狂地取悦自己。他看着大萤幕上妻子那对剧烈摇晃的乳房特写,听着那被无限放大的淫荡水声,身体本能地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但他的灵魂却在尖叫。快感与屈辱,像两只烧红的巨手,疯狂地撕扯丶挤压着他的理智。
然而,在数万人的注视下,在自己妻子彻底放弃尊严丶奋力口交的羞耻画面中,刑默的精神压力也达到了顶点。他越是想射,那股冲动就越是被堵住;他越是接近高潮,羞耻感就越是将他拉回现实。
他硬了,硬得发紫,青筋暴露,龟头也因为长时间的剧烈刺激而肿胀不堪,前端甚至溢出了清澈的体液……但他妈的,那股最关键的冲动,就是被一道无形的墙给死死堵住了!他射不出来!
时间,还在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是对两人尊严的凌迟。舒月感觉自己的下颚关节酸痛到快要脱臼了,喉咙也因为反覆的摩擦而火辣辣地疼,彷佛被砂纸磨过。她跪着的膝盖早已麻木,而那对被解放的乳房,也因为长时间的剧烈晃动而开始感到酸胀。
就在舒月以为自己快要窒息昏厥过去时,那如同天籁,也如同末日审判的声音响起:「时间到——!」
舒月如蒙大赦,立刻松开口。一股混杂着体液的唾沫从她嘴角滑落,她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向後瘫倒在地板上,像一条缺水的鱼,张大嘴巴,剧烈地喘息着,咳出了眼泪。她那对饱满的乳房,也随着她的喘息在胸前微微起伏。
「恭喜两位,虽然男主角没能射精,但女主角的表现非常积极!尤其最後的『双手解放』,非常精彩!」主持人刻意挖苦道,「第二关,完成!」
刑默尴尬地从板子上爬下来,那根极度肿胀丶青紫色的阴茎,就这样无助地丶可怜地顶在M字腿中间,接受着所有观众的「检阅」。
就在两人还没喘过气时,左边的吊臂再次垂降,这次下来的是一个身材精壮的年轻男子,以及一个小箱子。
男子身穿无袖背心和运动短裤,浑身都是阳光的汗味。他结实的臂膀和胸肌清晰可见,而那紧身的运动短裤,更是勾勒出一个惊人的轮廓,下面一大包,看来尺寸不小。
小哥落地後,熟练地打开箱子,拿出一个尚未充气的床垫和一个手持摄影器材。他将刚刚的口交板固定在吊臂上,看着它被吊走,然後转身开始为床垫充气。
同时,左右两个吊臂,各垂降下来一副冰冷的手铐,高度正好悬在舒月和刑默的胸前。
「各位观众!」主持人的声音再次响起,「鉴於我们的男主角还没有射精,那根可怜的阴茎独自勃起太久了……那我们第三关,就来进行——『抽插射精』吧!」
「规则更简单!」主持人笑道,「由你们俩夫妻,进行性交的展示!至於你们性交的姿势和位置嘛……我们随机抽取观众的建议,每项建议进行两分钟,直到丈夫射精到妻子体内为止!」
「当然,」他指了指那位正在架设手持摄影机的健身小哥,「为了避免有观众看不清,我们特别请了这位专业的摄影师,担任大家的眼睛!到时候,观众可以对拍摄的部位和角度提出意见,透过大萤幕,让大家看到最真实的细节!」
主持人语气一转:「请注意,这关是『抽插射精』,如果最後没有射精到里面,就算失败喔!」
他看着两人惨白的脸,露出恶魔般的笑容:「当然,这次也一样给你们另一个选项。如果你们真的不愿意在众人面前性交的话……就将双手,铐在你们面前的手铐上。我会保证,不让你们在大家面前进行性交展示。到时候,我会再给你们『另外两个』选项的选择机会。」
「给你们三分钟考虑时间。愿意性交的话,就到充气床垫上躺好;不愿意的话,就去戴上手铐。」
时间开始倒数。
舒月和刑默赤裸地站在场地中央,汗水丶泪水和屈辱的黏液还残留在他们冰冷的皮肤上。健身小哥扛着摄影机,镜头毫不避讳地对准他们,那红色的录制灯像一只魔鬼的眼睛,将他们所有的脆弱和挣扎即时传送出去。
「怎麽办……」舒月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牙齿都在打颤,「我不要……老公……我真的不想……在所有人面前……做那种事……」
她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自己被迫躺在床垫上,被刑默插入,然後那健身小哥的镜头会贴得多近,大萤幕上会放出怎样不堪入目的画面。这比刚刚的口交,是更彻底的丶连灵魂都要被剥开的侵犯。
「我知道!我他妈的当然知道!」刑默焦躁地抓着自己湿透的头发,他比舒月更崩溃。身为男人,他刚刚连在妻子的服务下射精都做不到,现在要他在万人面前表演抽插?万一那根不争气的阴茎等一下因为紧张而软掉怎麽办!
「可是……」刑默的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恐惧,「另一个是未知的风险!他说会再给『 两个选项』……万一……万一那两个选项更糟呢?」
「可他说了……」舒月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希冀,「他说『保证』……保证不让我们在大家面前性交……」
「老婆,」刑默痛苦地看着她,分析着那唯一的希望,「在众人面前性交是『已知的地狱』。手铐是『未知的盲盒』。他说『保证不让我们性交』,又说『再给两个选项』……这个混蛋给的资讯是线索还是陷阱啊!」
刑默猛地抬起头,像个溺水的人,朝着主持人大喊:「戴面具的!你到底什麽意思!如果我们选择手铐会怎麽样?能透露一点点……哪怕只是一点点……会发生什麽吗?」
「哈哈哈哈!」主持人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充满了嘲弄,「透露了就不有趣了啊!看你们现在这副表情,多精彩!这就是最好的馀兴节目!」
笑声一收,主持人用那种彷佛在谈判丶充满诱惑的语气,一字一顿地说:「不过……我可以向你们『保证』。待上手铐後的选项,绝对不会有……比『目前已经揭露的资讯』……还要更过分的要求!」
这句话,像是一道圣光,照进了两人绝望的心底。
「目前揭露的资讯」之中最过分的要求就是在众人面前性交给大家看。
刑默和舒月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死灰复燃的微弱火苗。
「他……他是不是在暗示我们?」舒月颤抖着分析,「他说『不会更过分』……」
「对!」刑默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抓住了这个逻辑,「最过分的要求,就是我们两个在大家面前做爱给大家看!这已经是我们面临的最坏情况了!」
「所以,」他推导着,「如果我们选择手铐,那两个选项,最糟丶最糟……也顶多就是同等级的要求,不可能比这个更糟了!」
「甚至……」舒月的眼睛亮起了一丝,「甚至可能……更好?比如……只是被铐着站三十分钟?」
「没错!」刑默用力点头,彷佛在说服自己。
相较於「已知的丶绝对的地狱」,那个有着「保证」的丶「未知的丶但上限已定」的选项,看起来是如此的诱人。
赌了!
在三分钟倒数结束前,刑默率先走向前,将自己的双手「喀」地一声,铐在了悬空的手铐上。
舒月深吸一口气,也跟了上去,将自己冰冷的手腕,送进了另一个手铐。
「喀」。
就在两人铐好的瞬间,吊臂猛地微微上提!
「啊!」舒月一声惊呼,两人的双脚虽可稳稳着地,但是双手被迫高举。这个姿势迫使他们将胸膛和下体完全挺出,以一个更羞辱丶更一览无遗的姿态,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喔喔喔喔——!!」观众席爆发出比之前更热烈丶更贪婪的欢呼与口哨声。
「天啊!快看那个姿势!太完美了!」
「那对奶子!因为高举双手,绷得好紧丶好挺!乳头都硬了!」
「摄影师!镜头拉近她的阴部!我们要看特写!看她是不是湿了!」
「连腋下都处理得好乾净……这身材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无数下流的称赞声此起彼落,全都集中在舒月那被迫完全展露丶毫无隐私的胴体上。
「很好,两位已经做出了选择!」主持人的声音中充满了得逞的快意,「你们放弃了在大家面前『相互性交』的机会。我也会遵守承诺,保证不让你们在大家面前进行『性交展示』!」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声音压低,带着奸诈的笑意:「既然你们不愿意『相互』性交……那就让『其他人』来跟你们完成这关的『抽插射精』吧!」
什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