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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畏冷。”

桃漾纤背靠在一块温热圆石上,觉得舒服很多,与他道:“年少时冻伤过一回,自那后每到冬日里就暖不热手脚,用过汤药也没什么用。”

谢怀砚也下了温泉池,问她:“冻伤?”桃漾只轻‘嗯’了声,再不愿说了。

待在温泉池中泡上有半炷香的时辰,两人身上都只着单薄中衣,肌肤相贴,怎能不生旖旎,谢怀砚饮了酒,兴意正浓,未及回卧房,在温泉池内的竹榻上欢。好相合。

月色皎洁,直至月影西斜。

清理一番,桃漾两只玉脚踩在一块不大的圆石上,站高了贴在谢怀砚怀中,她面靥绯红,眸中情动未散,纤柔指腹落在谢怀砚左侧肩膀上。

劲瘦的宽肩上,流畅锁骨下,有一块指腹大小的伤疤。

瞧上去已有些年头,可疤痕依旧很深,似是永远都去不掉了。桃漾再踮起脚尖趴在他肩上,往他肩后去瞧,肌肉线条分明的肩背后也有这样一个大小的伤疤。

他的这道伤,是箭伤。

直穿了整个肩膀。

桃漾低声问他:“谁射的?”

谢怀砚垂眸看她,淡淡道:“一个陌生人,已经死了。”

桃漾今夜这么晚来见谢怀砚,是心中有话想问他,她在谢夫人那里听了许多,忽然记起从前在墨园时听秋霜说起的那桩闲谈——家主不止一子。

那个孩子名为谢炳,在十三岁时溺水而亡。

她记得秋霜说谢炳溺水时,她家公子是在建康城的。

桃漾再问他:“是,谢炳么?”

谢怀砚闻言眉心微动,见桃漾神色中满是好奇,将她拦腰抱起,低声道:“回榻上说。”他抱着桃漾回了卧房,并未多说,只简单解了桃漾的疑惑。

当年,谢怀砚随他父亲谢蕴在建**活过两年。

谢炳第一次见到这个大他四岁被父亲告知他应该称作兄长的人时,便只敢怯怯的上前去见礼,他兄长是父亲唯一的嫡子,声名在外,大儒为师,矜贵、骄傲、如在云巅,让他不敢靠近,不敢冒犯。

可他还是不止一次的得罪了他。

兄长从未与他计较,也未理会过他,他知道,这不是兄长对他关怀宽容,而是他从未入过兄长的眼,兄长不屑于理会他。

直到那回,他在府中练习骑射,不小心将手中的箭射偏,正好穿透了兄长的左肩。

他惊的从马上摔下来,隔得很远,就连连给兄长道歉,说他并非是有意的,而兄长似乎感知不到痛一般,侧首抬眸,在他身上淡淡扫过一眼。

几日后,正是立春江面破冰的时节,谢炳唯一的喜好便是喜食新鲜鱼脍,这日,他昔日好友邀他一同坐船捕鱼,尝个鲜,谢炳立时应允,前去父亲书房与他告知此事时,父亲却是外出不在。

他便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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