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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只要爹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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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开谢雨,卿酒酒毫无顾忌地回了京宅。

刚进门徐白就迎了上来:“方才承安王府的人来过了,说要请京华先生去看病,我一猜您今日去王府,应该是出事了,也不敢随意应承,就说您出门了。”

卿酒酒料到徐白会这么做,所以她在离开前才会说,只要他们请得到。

“小白,帮我将药箱提到我房里。”

一路从王府到京宅,少说也走了有小半个时辰,这期间,云琅竟然一次也没有醒过。

这太不正常了,即便他现在受了重伤,也不应该到人事不知的地步。

这一年,到底在云琅身上发生了什么?

药箱很快取过来,卿酒酒忍着心酸,在云琅鼻间施了针,这里有道穴位,能够强制将人唤醒。

嘤咛一声,云琅原本紧闭的双目,剧烈地抖动了一阵。

随即,他睁开了疲累的双眸。

一年前,无论什么时候看见卿酒酒,云琅都会扬起一抹小笑容。

他唇角还有一个小梨涡,笑起来的时候梨涡深深。

虽然卿酒酒不太愿意承认,也从来没有见季时宴笑过,但是那梨涡,应当是承袭自季时宴。

“宝宝,你怎么样了?难不难受?”

卿酒酒试探地问道。

可是云琅却像是不认得她似的,静静地看了卿酒酒两眼,随即——

“啊!!”

他开始尖叫,小小的含情眼里全是猩红和泪花,不断地发出嘶厉的喊叫。

甚至他推开卿酒酒,要往地上扑。

就好像他睁眼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人,因此变得格外焦虑和暴躁,忍不住要去找人。

可是,找谁呢?

不染见此,闪身上前就要拦住他。

可是刚刚靠近,就被云琅张嘴大咬了一口,深可见骨!

卿酒酒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拨开不染,不顾云琅的挣扎要将他揽入怀里。

可是云琅此时显然是失去理智的,他不断地挣扎,也不管自己会不会受伤。

对着卿酒酒又踢又咬,甚至开始伸手去抓自己胸口。

——那里已经是溃烂一片了。

旧伤还没有好,又被他抠开,流出新的血。

卿酒酒难掩震惊!

如果只是噬心蛊,云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不认人,自残,甚至是伤人。

他身上的这些印子,卿酒酒原本是季时宴虐待出来的,可是如今看来,却不是。

身上的伤是他自己抓的,手腕上的勒痕,可能是为了把他控制起来不自残才绑的,不过被他挣扎,造成了这样的勒痕。

“啊——呼——爹、爹爹——”

爹爹两个字出口,莫名令卿酒酒一愣。

从什么时候开始,云琅认的人竟然是想要将他杀死的季时宴?

卿酒酒坠崖前,即便云琅曾经喊过季时宴,那也是她们母子为了演戏。

云琅不喜欢季时宴的。

即便自己从未教过,云琅也知道季时宴对他不好,从而根本没有亲近季时宴的意思。

可是现在,他显然神志不清,第一个找的人却是曾经最讨厌的人?

小小一团的云琅,在卿酒酒的怀里还在不停地挣动。

突然,卿酒酒感觉肩头一阵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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