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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见月在乎的不是他,是那个整天叫着主人想要和花见月亲密接触的蠢货。
一种从未有过的妒火钻进了他的身体,他在嫉妒失忆后的那个,能被花见月哄着的蠢货。
“果戈里。”花见月声音很轻,“你们是一个人。”
尼古莱阴沉沉的看着魏尔伦抱着花见月远去,既然花见月知道他们是一个人为什么对他的态度这么差劲,为什么看起来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远离他?
想要杀了他们,想要把花见月抢到自己身边来。
“果戈里。”末广铁肠举起刀,“跟我们走吧。”
……
森鸥外十分有闲情逸致的插了束花放到花见月的床头,他见少年闷闷不乐的模样,靠近了花见月道,“不开心?”
“猎犬的人是爸爸叫去的吗?”花见月问。
“算是吧。”森鸥外抬手摸了摸花见月的脑袋,“毕竟那么危险的人出现在你身边,我不得不防备一下……你在怪爸爸吗?”
“没有。”花见月轻声说,“我知道爸爸是关心我的,我只是觉得我是不是太冷酷了,明明果戈里他……”
“宝贝。”森鸥外把花见月拢入怀里,去亲花见月唇,称得上温柔的吻细细密密的落下来,“及时划清界限很好,毕竟他太不可捉摸了,你不需要陪他玩那样的游戏。”
花见月抬起脸来看着森鸥外,“我没有陪他玩游戏。”
森鸥外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少年的唇瓣,眼底的颜色一点点的加深。
“爸爸。”花见月偏过脸,“不要。”
“爸爸想你。”森鸥外低下头来,贴着花见月的额头,“宝贝,你冷落了爸爸很久,爸爸没有那么多耐心再等下去了。”
花见月忍不住身体有些紧绷,森鸥外的手指已经勾住了他的衣服。
扣子被一颗颗的解开,少年漂亮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泛着浅浅的粉。
花见月咬了下唇,他吐出一口气来,不知道怎么的,又想起了魏尔伦的话。
魏尔伦说,他对所有人都很无情。
对所有人……都很无情吗?
可是他明明觉得自己对大家都很一视同仁的喜欢,都是他的朋友,都是他很在意的人。
“宝贝。”森鸥外握住花见月的手往下去,触碰到那团热,他轻咬着花见月的耳垂,“帮帮爸爸。”
花见月的眉眼染着潮。
他跨坐在森鸥外的怀里,不得不承认,他还是更喜欢这样的姿势。
只是看着森鸥外的脸,他总是觉得羞耻的,总是觉得……很难接受。
他们为什么就变成了这样呢?
距离那个时候……说着没有过去很久,事实上也过去了好几个月了。
花见月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想什么,他心理上或许处于半推半就的程度,可他的身体却没有丝毫的排斥。
他还是不想在床上叫森鸥外爸爸,可是森鸥外总是有一种恶趣味,非要让花见月叫着爸爸,然后再露出那种濒临崩溃的表情来。
极其恶劣。
森鸥外的花样很多,技巧也很厉害,花见月不得不承认,和森鸥外做的时候,他真的很舒服。
如果森鸥外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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