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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一次次刷新他对消费的认知。
确实是被享乐主义侵蚀了,李兀心中想。
这种娇奢淫//欲就像温水煮青蛙, 等他回过神时,已经被腐蚀了。
这一切都怪商时序。
那个时候商时序在隔壁包厢跟各路老总谈生意,玻璃杯碰撞声隐约可闻,却特意给他单独开一间房按摩。
有时谈累了,商时序会溜过来,对着昏昏欲睡的李兀一边摸他的一手一边抱怨“那帮老狐狸真难缠”。
有次被合作方问起行踪,人家以为他在偷人。商时序笑得坦荡:“隔壁是我老婆,哎,我出来谈生意,他非要跟着,跟着就跟着吧。”
可事实是商时序硬把他拽来的。
商时序理直气壮:“反正刷王总那死胖子的卡。兀兀,老公要陪他聊两个小时,简直精神污染,你好好享受就当帮老公报仇。”
结果刚在按摩床上躺舒服,商时序的电话就追来了。那人语气里带着藏不住的得意,尾音都扬着:“兀兀,你使劲刷老公的卡吧,你越花我的钱我越开心。”
李兀把脸埋在柔软的按摩枕里,声音闷闷的:“……我也刷他们的了。”
电话那头的笑声戛然而止。商时序沉默两秒,再开口时带着点不甘心的试探:“……那你也一定刷我的最多吧?”
李兀没答话,直接摸出钱包递给旁边的按摩师,随意指了张卡:“用这张,直接给我充个年卡。”
按摩师连忙说好。
商时序在电话那头彻底没了声,不开心。
其实李兀自己都分不清刚才递出去的是哪张。那些黑卡长得太像,他从来懒得细看。
精油的温热渐渐渗进肌肤,头疗过后是恰到好处的肩颈按压。李兀舒服得眼皮发沉,意识模糊间完全没察觉有人进了房间。
直到闻到一丝熟悉香水的味道,才勉强睁开条缝,徐宴礼正在他上方看着他,像是刚从某个某个场合抽身赶来。
徐宴礼推门进来时,身后紧跟着面露难色的工作人员。那位穿着制服的小姑娘对着李兀歉疚地躬身:“李先生,您这位前夫执意要进来……”
他随手将西装外套搭在臂弯,发丝还保持着精心打理过的纹路。衬衫最上方两颗纽扣随意解开着,金丝眼镜架在鼻梁上,整个人透着种半正式场合特有的松弛感。
李兀恰好抬起头,视线就这么撞进对方镜片后的眼睛里。
以他们现在的知名度,李兀觉得这种场合实在不该碰面,不然又是满城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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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徐宴礼这个前夫显然缺乏这种自觉。他转头对工作人员摆了摆手,语气自然得像在自家客厅:“你们先出去吧,我们有事要谈。”
门合上,这人已经挨着按摩床坐下。皮质床垫因突然增加的重量微微下陷,带着木质调气息的影子就笼罩下来。
李兀偏过头看向身侧的人,恍然大悟:“……我刚才刷的是你的卡吗?”
徐宴礼没有直接回答。温热掌心已经贴上他后腰,目光扫过旁边那排精油瓶,随手挑了瓶深褐色的:“我帮你按按。”
李兀还没来得及做好被前夫触碰的心理准备,浴衣带子就被解开了。他蹙眉想问“你怎么会在这里”,可拒绝的时机稍纵即逝。微凉的精油顺着脊柱滑落,随即被滚烫掌心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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