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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时序每次都被捶得倒退两步,捂着胸口,“老婆,你这撒娇方式……有点费老公啊……”
李兀甩甩手腕,露出无害的微笑:“啊,老公,怎么不喜欢吗?你不是说最喜欢我对你撒娇了吗?”
“喜欢!真的特别喜欢!”商时序一边龇牙咧嘴揉胸口,一边承受老婆的爱之拳。
此刻,面对江墨竹脸上的红痕,一种混杂着懊恼和习惯性善后的心态浮了上来。
李兀声音放软了些,试图平息事态:“好啦,好啦,回去冰敷一下就好了,我也没用很大的力气。”
这话说来有点心虚,因为江墨竹半张脸好像有点肿了。
但蛇类终究是记仇且缠人的生物。
失去了摄像机的窥探,江墨竹言语的尺度彻底崩塌,他非但没退开,反而更紧地贴了上来,冰凉的手指像蛇信般滑过李兀的手腕。
江墨竹带着点无赖的沙哑,钻进耳膜:“不用那么麻烦……宝贝,你给我舔//舔就好了。”
李兀:“…………”
短暂的死寂。
舌尖最初触及的是那被打的地方。然而,仅仅几秒之后,那触感骤然变化,皮下血液仿佛被瞬间点燃,蒸腾出灼人的温热。
江墨竹太擅长操控氛围、情绪和语言。
即使此刻空间密闭,无人旁观,他也能用眼神和气息编织出一种故事感,让你产生一种被剥//光、暴露于众目睽睽之下的羞耻与禁//忌。
节奏都被他牢牢掌控,紧张而急促,毫无缓冲余地。
像是被猛地从悬崖推落,又在触及地面前被拽回云端。
有一种极致的、失控的眩晕感。
李兀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了,陌生又熟悉,危险却诱人。
室内光线本就昏暗。
残存的微光模糊了边界,放大了触感与喘息,滋长着一切不见光的冲动。
就在这片混沌里,江墨竹压低了声音,在李兀耳边说,他说他不在乎任何人投不投票,甚至李兀最终不选择他也没关系。但他会因李兀而存在,直到生命消逝的最后一刻。
话语极尽,姿态绝对。
不留余地,也不求回应。
这种近乎毁灭性的话击碎了李兀最后那点摇摇欲坠的自持。
心神震荡的刹那,一声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响,江墨竹身下那张唯一的行军床,轰然塌陷。
总之那一餐的所有影像记录都没了。节目组对外只能含糊地解释为设备突发故障。
李兀独自回到房间,强迫自己又看了整整两个小时的书,又重新恢复清醒。
男色着实误人。
李兀也觉得这事儿不能全赖自己。
尤其是第二天清晨,当江墨竹顶着那道清晰的巴掌印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毫不意外地收获了毫不留情的嘲笑。
商时序挑着眉梢打量他,嘴角噙着三分了然七分戏谑的笑,慢悠悠地点评:“哟,这是……耍流氓未遂,让人给正义执行了?”
江墨竹这人,向来是把外界声音当耳边风的。他既不在意那些笑声,也懒得辩解,只顶着一张写满“故事”的脸,面无表情地找了个角落坐下。
海岛生活进入最后七十二小时倒计时。
积分榜上的厮杀趋于白热化。
戚应淮凭借稳定发挥始终领跑,商时序以微弱差距紧随其后,这一季挑战多偏向体能与策略,他俩如鱼得水。
反观那三位“陪读”家属,画风则截然不同,活像是来参加海岛度假指南录制。
他们的座右铭朴素且坚定:有吃的绝不客气,没吃的绝不强求。
如果能选,他们恨不得此刻就舒舒服服躺在不远处的沙滩椅上,抱着零食袋,优哉游哉地看另外几个人。
当然,这念头也只能想想。
毕竟,真敢这么干,回家后大概率要面临被老婆扫地出门的重大危机。
节目组在最后两天,终于祭出了杀手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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