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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消失!墨迹仍在纸上!这绝非什么妖术,而是有人在墨汁中做了手脚,此乃人为阴谋,意在破坏科举!”
这有力的证据和清晰的分析,如同定海神针,瞬间安抚了大部分恐慌的考生。
原来不是天罚,不是妖术,是有人在捣鬼!
很快,李不言带人押着一个面色惨白的礼部司务回来。
“殿下,查到了!丙、丁、戊三区配发的墨汁,均被掺入了一种特制的药水。”
“经初步讯问,正是这张司务,利用职务之便,在昨夜调配墨汁时动的手脚。这是剩余的证物。”
欧阳伦见状,立即上前一步,声色俱厉地呵斥道:“大胆张焕!你身为朝廷命官,竟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扰乱科场,该当何罪?!说!是受何人指使?还不从实招来!”
那张司务浑身发抖,目光闪烁地瞥了欧阳伦一眼,咬牙道:“没、没人指使...是下官一时糊涂,看不惯那些寒门子弟,想……想给他们一个教训……全是下官一人所为……”
这话漏洞百出。
一个区区八品司务,何来如此胆量?
赵庚旭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走到张司务面前,居高临下,忽然问道:“哦?给个教训?那你用的是何种药水?从何处得来?药方何在?”
“是...是下官从城东仁济堂...偶然购得。”张司务眼神躲闪。
“仁济堂?”
赵庚旭冷笑一声,“李侍郎,立刻派人持我令牌,飞速前往仁济堂,查问他们最近可曾售卖过能使墨迹褪色的特殊药水!”
“同时,仔细搜查这张司务的家宅,看看有无剩余药水、可疑书信或不明财物!”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扫过欧阳伦,补充道:“还有,特别注意查一查,他家中,或是至亲之中,可有子弟正在参加本届会试!”
欧阳伦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但他强自镇定,拂袖道:“九殿下是否太过臆测了?”
赵庚旭并不理会,只是静静等待。
约莫半个时辰后,李不言带着最新的调查结果匆匆返回,他的神色冷峻,声音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殿下!已查实:
第一,仁济堂掌柜及所有伙计均矢口否认曾售卖过此类药水,并愿意具结画押。”
“第二,在张司务家中卧房暗格内,搜出黄金百两,以及几锭特制的上等松烟墨,墨锭底部隐约刻有‘欧阳工坊’的徽记。”
“第三,张司务的亲侄子,张临远,确在甲字区玄字十七号号舍应试,经查,其所用乃自备墨锭,试卷完好无损!”
案情顿时明朗。
这绝非张司务一人所为!
而是一场由世家势力精心策划的阴谋,目的就是要让大量寒门学子的试卷作废,制造科场混乱,打击朝廷科举新政、维护自身特权地位!
欧阳伦脸色铁青,强作镇定:“即便如此,科场规矩不可废!试卷污损,即视为作废。此乃皇上钦定的科举铁律。”
“欧阳尚书!”赵庚旭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皇上钦定的科举铁律自然是要遵守!但更要明辨是非,洞察秋毫!”
“如今真相大白,是有人蓄意陷害,致使无辜学子蒙受不白之冤,心血毁于一旦!”
“若此时还固守死板教条,任由奸人阴谋得逞,让寒门士子含冤莫白,这才是真正违背了皇上设立科举、唯才是举的初衷!”
说完,他转向所有惊魂未定的考生,高声道:“诸位寒窗苦读,今日遭此无妄之灾,朝廷绝不会坐视不理!”
他环视众人,目光坚定,当即提出解决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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