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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猪耳朵。
中间的白色软骨,对他的小乳牙来说,还是太硬了,他嚼不动。
吃起来有点困难。
林小饱悄悄转过头,偷偷看了一眼爸爸。
确认爸爸没有在看他,他才轻轻放下筷子,直接上手拽!
呀,好像在吃橡皮筋!
实在是太麻烦了!
林早低下头,把脸埋进碗里,扒了两口饭。
不能笑,不能笑。
不能打击小饱吃猪耳朵的自信心。
不能……
“扑哧——”
林早终于还是没忍住,笑出声来。
林小饱听见声音,下意识抬起头:“爸爸……”
林早同样伸出手,捏起一片猪耳朵,塞进嘴里,嚼得嘎吱响。
他笑着看向林小饱:“嗯?怎么啦?”
原来爸爸也在用手吃,那没事了!
“没什么。”
林小饱歪了歪脑袋,看着爸爸,矜持地啃了一口猪耳朵皮。
爸爸的牙齿真锋利,吃猪耳朵不吐猪软骨。
*
吃完晚饭。
父子二人简单收拾一下餐桌,就拿上伤药和绷带,来到了一楼。
云南白药和干净绷带,给傅骋用了两次,剩的不是特别多,要省着点用。
所以今天晚上,林早只打算给傅骋胸膛上那道最大、最严重的、贯穿的伤口换药。
其他不是特别严重的伤口,就等明天晚上再换。
杂物间的铁门关着,傅骋正在里面吃饭。
林早毫不客气,也不敲门,直接就推门进去:“骋哥,我来啦!”
——入室抢劫一般的爱情来啦!
傅骋抱着保温桶,把最后一口汤倒进嘴里,嚼了两下,看向他的双眼亮了起来。
——欢迎欢迎!欢迎小早!
刚吃完小早做的饭,就能见到小早。
真是幸福的一天。
林早走上前,把他手里的保温桶拿走:“吃完了吗?吃完了来上药。”
看见保温桶里都空了,林早便放下心来,把东西交给林小饱。
“小饱,抱着。”
“好。”
林小饱也学着爸爸的样子,低下头,看了一眼。
哇,大爸爸吃得真干净,都能给他照镜子了。
就在这时,傅骋最后嚼了两下嘴里的食物,把东西咽下去。
咔嚓咔嚓——咯吱咯吱——
林早和林小饱下意识抬起头,疑惑地看向他。
你喝的是汤,你在嚼什么?
下一秒,林早倏地睁圆眼睛,惊叫出声。
“啊!骋哥!你把炖汤的骨头也嚼碎吃了!”
他猛扑上前,一把按住傅骋的脸,就要掰开他的嘴。
傅骋沉默着,朝他露出尖利的犬牙。
——小早,麻烦你放尊重点,我是丧尸!
——噢。
林早连忙收回手。
对不起,他给忘了,骋哥现在是丧尸。
林小饱站在旁边,惊叹一声:“哇!”
原来他们家里,牙齿最锋利的人,是大爸爸!
“小饱,你先把饭盒和保温桶拿上去吧,等一下爸爸来洗。”
“我也可以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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