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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毛轻轻划过,激得他浑身一颤,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滑动。

薛溶月说:“此情此景,此时此刻,怎么能说这么血淋淋的话?”

秦津微微松开双手,抬起头看着薛溶月:“那应该说什么?”

“当然是什么都不说了。”

话音落下,薛溶月双手环上秦津的脖颈,雪白的指尖划过秦津脖颈上凸起的青筋,她亲了上去。

先是轻轻地触碰秦津的唇角,然后一寸寸摩挲着他清润的薄唇,秦津一只手复又环上薛溶月的腰身,宽大的掌心有力温热,另一只手紧紧护住薛溶月的后脑,防止她被垂下的枝条划伤。

两个人都没有急切,唇瓣轻轻的贴合在一起,像是在亲吻,又像是在彼此安抚,就像春日里,凝结在枝头的露水垂在娇艳的桃花上,顺着花瓣轻轻荡漾,温柔得令人沉溺其中。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多久,不过片刻薛溶月便按捺不住坐直了身子,她不明白,为何秦津没有激烈的碾转,攻略城池,可她依旧会喘不上来气。

身后靠着树干,秦津将薛溶月拉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指尖摩挲着薛溶月的耳垂,一眼看穿她的疑惑,轻轻地笑了一声。

薛溶月不满,怀疑他在嘲笑自己:“你笑什么?”

秦津不敢说,岔开话道:“时辰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薛溶月瞪了他一眼。

拉住薛溶月的手,秦津薄唇微微上扬,抬眸静静地看着她,往年每到这一日入夜的沉重痛苦孤寂忽而不见了踪迹。

秦津想,他的生母一定会为此感到开心的。

薛溶月被看的有些羞涩不自然,粗声粗气道:“你看什么?”

秦津忽然道:“马上就是秋猎了。”

薛溶月一怔,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秦津坐直身子,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接下来对你说的话,你要记清楚,记好。”

***

【最后一次】

[薛溶月本以为自己会死在今夜,可秦津说,最后一次。

所以,她被秦津送走了。

送到了一间私宅当中,这座宅院并不大,她被关在其中一间屋内,窗户封严,门口有哑巴侍卫看守,她不得离开,就连每日的膳食都是经由几位身手高超的嬷嬷送进来。

薛溶月不清楚自己会被关多久,随着时日的流逝,她甚至不清楚自己被囚禁了多久,不清楚自己是否还身在长安。

可她清楚,太后一党与天子一派的斗争已经逐渐进行到了最激烈的时刻,这也是她为数不多的机会了。

故而,当一声声炮竹在左邻右舍响起时,透过那一丝门缝

看向远处张灯结彩的街道时,薛溶月在恍惚中意识到,已经是新年了。

指尖抚摸上她这段时日,不分昼夜,一针一线绣出来的衣袍、靴子和香囊,薛溶月的眼中流露出不舍、难过和破釜沉舟的狠决。

她清楚,一旦将这些东西真的送去给了秦津,她与秦津将会彻彻底底的决裂,她也会落入那万劫不复的结局。

可是在嬷嬷前来送膳食时,薛溶月还是叫住了她:“这是我这段时日绣出来的,新年了,能不能拜托嬷嬷将这些送去给秦大人,也算是我愧疚的弥补。”

虽然被囚禁,无法踏出这间房门,但薛溶月并未受到丝毫的苛待,会有丫鬟恭敬的来伺候她起居,每日的膳食都符合她的口味,她想要什么,上一刻开口,下一刻便送来了,想要绣东西,就有人送来最好的布料。

故而,她被关进来后,头一次主动开口央求,嬷嬷根本不敢直接拒绝,思来想去后,她喊来一名侍卫附耳吩咐了几句后,侍卫便脚步匆匆离开了。

两柱香后,侍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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